“我不是双面间谍,罗米,这意味着我和马尔福那些人从不是朋友,只是利益往来。”约瑟夫安抚地说,“我在为邓布利多做其他事,但这是下一个问题,我不能再回答你。”
罗米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绿眼睛眨了眨。
“我没想问你这个,但谢谢你的坦诚。”
“你要问什么?”约瑟夫怔住。
“肖恩·斯考特不是凤凰社成员,他只是为你工作。”罗米举起一只手,截住他未说出口的话,“是还是不是,对我诚实。”
约瑟夫低下头看向她的眼睛,罗米的眼神没有闪躲,她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闪躲。
“能得到资助的穷孩子往往是幸运的。”他说,“但斯考特知恩图报,我很感激他。”
约瑟夫叫住转身上楼的侄女。
“今年已经和以往不同了。”约瑟夫疲惫地坐回扶手椅里,“罗米,别太张扬。”
“比如?”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约瑟夫抬眼看她,“我们不需要太鲜明的倾向,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看看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斯莱特林同学怎么做。”
“他们也不是级长呀,是不是?”罗米倚在楼梯的扶手上,笑着说,“我把级长徽章还给邓布利多教授了。”
约瑟夫扬起眉毛。
“真让人意外,那七年级的级长可是要大换血了,算上被选作学生会主席的两个孩子,有一半都要重新选。”
“你什么意思?”那一无所知的年轻人困惑地问。
“克里斯托夫退学了。”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人声鼎沸,罗米不得不靠在柱子上才能避免被几个毛手毛脚推着推车的新生撞倒,霍格沃茨的学生来来去去,和一个夏天未见的朋友们热情寒暄,家长们在催人上车的汽笛声中大声叮嘱各自的孩子,但露易丝的话还是清晰地传入了罗米耳中。
金发女孩拉着她走进车厢,找到一间还空着的隔间把两人的手提箱先扔了进去,罗米下意识把门合紧,在门上加了两道抗干扰咒,露易丝还在说。
“你整个假期都在法国,不知道也正常。”她理着自己的金色鬈发说,“但我这个夏天一直在伦敦,他一封信也没给我写过,还是我妈妈告诉我的,说是因为龙痘疮,亚历珊德拉心疼孩子的身体,认为他不必须完成学业,所以让他退学在家休养——但拒绝所有人探视!”
“怎么可能。”罗米喃喃道。
“怎么可能!”露易丝拍了一下桌子,声音随着这一声巨响戏剧性地低了下来,“你说会不会与神秘人有关,亚历珊德拉的兄弟都是食死徒,她为了不被掺和进去——”
罗米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
“这门怎么打不开?”门外有人拍着门说,“里面有人吗,其他隔间没位置了!”
“我猜它是卡住了。”罗米拉开门笑着说,“霍格沃茨特快也有些年头了——”
弗雷德和乔治各抱着一只大箱子站在门口,明黄艳紫的背景色上写着韦斯莱的首字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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