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知道吗?”他忧心忡忡地问,“约瑟夫呢?”
“我会解释的。”罗米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现在先带我幻影移形好吗?”
舀冰激凌的小勺被扔回花朵形状的玻璃碗里,罗米咽下最后一口香草冰激凌,向坐在她对面的唐克斯和卢平总结陈词。
“我生气了,就是这样。”
“气到睡着?”唐克斯说。
“你不午睡吗?”罗米反问,而且每天爬四层楼梯真的很累。”
“我能问个问题吗?”卢平无意识地用叉子戳着他那份布朗尼,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开口,“你生气是因为弗雷德……怎么说,对你做出了错误评价,还是因为他和他的家人们一起讨论你让你感到,嗯,被孤立了?”
“你的蛋糕。”罗米用眼神示意他停手,“再戳下去就要给你要个勺子了。”
卢平一愣。低下头看向自己的盘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不是因为前者。”唐克斯说,同时打了个响指向侍应生要了个勺子递给卢平。
“……好吧,其实都不是。”傲罗的训练或许真有那么点用,罗米拿勺子刮着玻璃碗内壁一层薄薄的奶油,“我也不太介意他们在背后讨论我,事实上如果他们不讨论我,我才会有点介意,只是,你知道……哦对,你们不知道,在那时候……我是被拒绝的那个,所以当他们提起这件事的时候——”
罗米把脸藏在手心后,“我感觉很丢脸。”
对面没有声音。
“你们在偷笑对吗?”罗米在黑暗里问。
唐克斯忍无可忍地爆发出一阵大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因为觉得好笑才笑的。”她连声道歉,伸出手想把罗米的手从脸前拿开,因此不小心撞倒了桌上放着假花的花瓶。
卢平扶着额头,肩膀颤抖得很有规律。
“……没什么。”卢平试图控场,他抬手招来侍应生付账,“只是原因比我们想象的要轻松很多,那我们回家了?”
几分钟后他们又折回冷饮店里,罗米抱着两大桶冰激凌,卢平手里还有几小桶。
“我付钱。”罗米说。
格里莫广场12号的地下室里仍有低低的讨论声,罗米站在半关的门前,听见罗恩在和弗雷德说话。
“你们不会分手吧。”韦斯莱家的小男孩担忧地问道。
罗米和唐克斯相视一笑。
“你们俩要是分手了还住在一起肯定很尴尬,到时候你会搬出去吗,那乔治是不是也要搬出去了?”罗恩继续说道。
罗米在门外深呼吸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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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那边大概也有人在深呼吸,几秒沉默过后罗恩大叫了一声,听声音应该是被打了头。
“我们当然不会分手,你这傻瓜。”弗雷德说,语气相当坚定,这让罗米有些脸热。
“虽然她生起气来像只邪恶小鹿犬。”弗雷德继续说道。
罗米在一片快活的笑声中踹开了地下室的门。
“冰激凌。”她面无表情地从唐克斯腰上那个巴掌大的小包里掏出两桶巨大的冰激凌放在桌上,砰砰两声响,又把胳膊探进去摸索了一会儿,“草莓味是金妮的,你不喜欢吃香草味,这是赫敏的——”
她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笑,“儿童柜台的低糖版,保护牙齿。”
两小份冰激凌被推了过去,罗米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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