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斯内普甚至没把眼神分给他噤声的三个学生,裹紧黑色长袍,径直穿过客厅下了楼。
没过一会儿楼下响起一声摔门的巨响。
“真没想到……”唐克斯喃喃地说,“我都毕业好几年了。”
“斯内普教授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比尔也用梦游般的语气说道。
“呃。”罗米咬着羽毛笔小声问,“你们不觉得他还挺幽默的吗?”
“……好吧。”罗米在两个毕业生灼灼的目光下缩了缩脖子,“你们不觉得。”
“斯莱特林。”比尔说。
“绝对是。”唐克斯说。
“但是你还会带我出去玩的对吧。”罗米从扶手椅里支起身子问。
唐克斯想了想,“你得保证不会那么对我说话。”
“绝对不会。”罗米用她能发出来的最甜美的声音说道。
比尔打了个冷颤。
“到现在我都记得他评价我一个向他提问嚏根草剂量的同学说,建议你去向圣芒戈申请成为人体实验对象,赚点零花钱的同时还能让我了解为什么听你说话会产生和听幼年曼德拉草尖叫相同的效果。”
“……你说的那个同学不会是你吧。”唐克斯同情地说。
“你读书那时候还有人敢在魔药课上提问教材上写好的内容?”罗米问。
比尔对这两个问题不置可否地笑笑。
罗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刚才那句话奇怪在哪儿。
“嚏根草?”她说。
“对啊,嚏根草。”比尔自然地重复了一遍,“现在教材里没有了吗?”
“我上学那时候的教材里嚏根草可不是用法语标注的。”唐克斯敏锐地察觉到。
比尔可疑地脸红了。
星期六.
直到晚上也没有人出现。
“看来就剩咱们俩了?”小天狼星说。
“那是什么?”罗米问。
“我父亲的藏品,酒窖可能是这栋房子里最可爱无害的房间了。”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来点吗?”
“约瑟夫知道会杀了你。”罗米把杯子递了过去。
“所以你喝完这些赶紧上楼睡觉。”琥珀色酒液刚勉强填满杯底,小天狼星就抬起了瓶口,“快十二点了,孩子。”
星期日.
“在干什么?”小天狼星路过客厅,探了个脑袋进来问。
“给我朋友写信。”罗米拿着信纸和羽毛笔从里面走出来,“你想听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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