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她在黑暗里无声地说。
玛莎的高跟凉拖终于敲在了隔着一层天花板的楼梯上,步速慢得几乎算是挑逗,弗雷德和罗米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在脚步声消失时缓缓从木箱后蹭出来,掀开了通往密道的挡板。
弗雷德先跳了下去,身后好一阵没有动静,他转过身,罗米还蹲在地面上沉默地俯视着他。
弗雷德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裙子长度很尴尬,让他很尴尬,“快下来。”他用气声说,“或者调整一下你裙摆的位置再继续蹲在那儿。”
罗米没说话。
向上看了一眼,弗雷德迅速把视线移开,他死盯着密道石壁上一块青苔说,“快下来,还是说你想听安德鲁和玛莎的完整版——”
一道黑影嗖地落下,在他旁边稳稳着陆,罗米瞪了他一眼,脸上通红,“你先说话了,你输了。”
“我没想要和你比。”弗雷德好笑地说,“但如果你要比,我们现在开始。”
他抬脚就要走,罗米拉住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休战?”他问。
“荧光闪烁。”她说,对着弗雷德手里的魔杖抬了抬下巴,如愿等到魔咒带来的光源照亮了前路,弗雷德举起魔杖,“现在能休战了吗,公主?”
罗米紧抿着嘴。
“非常好。”弗雷德有样学样地说,他快要被气笑了,但斯莱特林又在这时候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
“快点走。”罗米轻声说,“暂停结束。”
弗雷德发誓他曾在这个星期五晚上的某个瞬间非常生气,就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炸尾螺在他脑子里乱窜,通常这种感觉出现的时候最有效的解决办法是和对方打一架,但对方不是他的兄弟或朋友,而是他的女友,坚持不和他说一句话,但还要拉着他的衣角,让他过去处理情绪的办法统统失效。
再往上走几级台阶就是密道的终点,这意味着他们即将从独眼女巫的雕像进入霍格沃茨,斯莱特林要回到地窖,格兰芬多要爬上塔楼,弗雷德想,谁在乎该死的输赢,我必须——
“我输了。”罗米突然说。
他的手腕被握住,弗雷德回过身,愣愣地看着她。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问。
“我输了,但我一定要和你说话。”罗米低下头扫了一眼腕表,语速飞快地说,“白天一直没找到机会,我不能让晚上的时间再浪费在这种幼稚的比赛里——”
城堡的午夜钟声敲响。
“生日快乐。”
她踮起脚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罗米长舒出一口气,“非常准时。”她放松地往墙上一靠,笑着说。
弗雷德还是站着没动,脸上表情凝固了,罗米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弗雷德浑身僵硬。
我真希望我能,他看着罗米想。
弗雷德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独眼女巫的雕像向两边裂开,斯莱特林的斗篷像一阵黑色旋风掠过他身边,罗米从洞口跳了出去,动作敏捷地不可思议,黑色的旋风没有停歇,疾速跑下了楼梯。
斯莱特林女生寝室的门被大力推开,幸好它的主人之一还没有入睡的打算,露易丝听见声音,拉开帐幔例行公事兴趣缺缺地问道:“浪漫约会怎么样——”
罗米咚地蹦到她床上,露易丝在甜蜜的拥簇中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黑发女巫,奶油花生糖随着不速之客弹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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