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克鲁姆是个明星找球手。”罗米说。
“哦,找球手。”乔治说。
罗米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而且看起来很稳重。”
“很稳重!”乔治笑着重复。
“他走进包厢的时候,阴沉着脸,也不笑……”
乔治迫不及待地高声说:“不爱笑!”
“而且满脸是血,他满脸是血的样子简直太迷人了!”
“满脸是血?”弗雷德说。
“太迷人了?”加斯帕德说。
“我早就跟你说过她可能有暴力倾向。”乔治对弗雷德说。
“你妹刚才把我掀翻在地。”加斯帕德对乔治说。
“是你自己没站稳!”金妮争辩。
“原来是你自己没站稳!”罗米惊喜地说。
弗雷德脸色古怪地问:“还有吗,你不如去我家的帐篷里就着热可可和曲奇继续说?”
罗米想了想,“哦对,他在比赛的时候向下俯冲的那个动作——梅林!”她举起手臂,眼神追着自己的手掌,想模仿克鲁姆下落时的样子。
代表保加利亚找球手的那只手在空中停住了,一只巨大的蛇头在手掌背后的夜空中缓缓升起,当它张开嘴时,罗米迅速收回手背到身后,仿佛蛇头能把她的手吞进去。
“快回帐篷。”弗雷德说。
“恐怕我真得在他们家帐篷里边吃曲奇边听你夸克鲁姆了。”加斯帕德说,他看着不远处那一排连成火海的帐篷,利齿玫瑰正在火中嘶叫。
弗雷德拉开韦兹利木牌后帐篷的拉链,弯下腰说:“请吧。”
三居室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比尔正压着胳膊上的伤口,只能让查理去拥抱安然无恙的弟妹,却发现红发之后多了两个人,高的那一个直起身子来,竟然是在白天营地认识的新朋友。
“加斯帕德!”比尔说,“原谅我现在不能和你握手了。”
“当然原谅你,大英雄。”加斯帕德的眼神在比尔的伤口上匆匆掠过,“你也得原谅我表妹等会儿可能会要你和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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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加斯帕德身后的黑发女孩照着他膝弯踹了一脚,他顺势跌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一个人霸占了一整条。
“罗米。”黑发女孩抬起头对比尔和查理笑着说。
“表妹?”
弗雷德和乔治正在倒水,一不小心洒在了餐桌的桌布上。
“我们长得不太像是不是,其实小时候还好,不过罗米没有以前漂亮了。”加斯帕德懒洋洋地说,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块怀表,表盖咔哒一声弹开,弗雷德和乔治把头凑过去。
金色长发和黑色短卷发的两个小孩依偎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啊?”弗雷德说。
“这是什么互换性别的魔法吗?”乔治说。
“只是我们长大了。”罗米夺过那块怀表,也看了两眼,有些感动。“你一直随身带着吗?”
“哦不,照片是可拆卸的,和每一个朋友见面之前我都会换上相应的合影。”
加斯帕德话音刚落,怀表被扔回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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