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马尔福缠了两个月绷带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弗雷德在罗米开口之前自己把话题拐了回来。
“假设,假设的话我会帮他找控制自己的方法啊,我说过了,再说了,如果他能进入霍格沃茨,难道不是说明邓布利多相信他是安全的吗?”
“看看你们休息室外面的摄魂怪,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摄魂怪和人怎么能一样?”弗雷德立刻反驳,“人有心有情感,如果你假设的人这么危险又善良,那对他而言伤害别人比他自己受伤害还要痛苦!”
“人都是有心有情感的?”
“人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弗雷德说,“这是我妈妈常说的一句话,要我说的话,更不是摄魂怪那张烂脸做的。”
罗米勉强笑了一下,“你妈妈很善良。”
弗雷德却没有笑,“但你还是坚持你的想法?”
罗米点了点头。
“他很危险。”罗米说,危险这个词被她翻来覆去地念叨,好像每念一次危险就能消失一点,“霍格沃茨不能有更多的危险了。”
“题外话,罗米,你这几天真的没有躲着我?”
“……有一点吧。”
“因为马尔福他们找霍琦夫人换了比赛顺序的事情?”弗雷德仿佛受到了什么侮辱,“你为什么心虚?我又不会迁怒你!”
“我不心虚。”罗米直视他的眼睛,“我只是不想和你谈到这件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了我的观点你一定会生气。”
“你觉得斯莱特林这么做是对的?”弗雷德脸色古怪,“你开什么玩笑———”
“他们没有破坏规则不是吗,只是规避了风险。”罗米的手指在桌面上高频率地敲打,她不想和弗雷德争论这些,但她不喜欢弗雷德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的反应,“如果你们不想在暴风雨里打球,你们也可以找个理由去申请,德拉科那条傻子都能看出来痊愈的胳膊都可以做理由,难道你们一个都想不出来?”
“我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你是对的,现在我有点生气了。”
“都过去了。”罗米及时终止了这个话题。
“虽然我认为占到便宜的一方没资格这么说,但确实是这样。”弗雷德在杂物堆里走来走去,“所以快想个新话题,我们现在都不想吵架不是吗?安吉丽娜!我给你讲讲安吉丽娜———”
“我去看你们训练那天。”
罗米直勾勾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听到这句话时的每一个表情,“我从球场回休息室,你突然跳出来,我们不是偶遇对吗?”
弗雷德停住了,他尴尬地看着她,这让罗米心里升起一种报复性的快意。
“你怎么知道的?”弗雷德的手在自己的兜里摸来摸去,他的外袍口袋里装了太多的东西,让他在斯莱特林的逼视下不禁感到慌乱,“其实是伍德。”
“当然是伍德。”罗米说,语气恶劣。
弗雷德终于把东西掏了出来,他摊开手给罗米看,“伍德就是这样,什么事沾上魁地奇都能把他点着了,你走之后艾莉娅她们几个女孩说伍德对你太粗鲁,他也很后悔,所以我把这个给你。”
罗米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这是什么?”她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
“感冒魔药啊。”弗雷德说,“每次雨天训练他都给我们每人准备一瓶,但是那天他让我把自己这份交给你当作道歉,我就抄了条近路,结果半路跳出来个马尔福,你又说了一通什么伍德什么波特的胡话,我就给忘了。”
“不不不。”罗米从桌子上跳下来,她一边向门边走一边摆着手,没留意脚下的路,踩到了一片桉树皮差点滑倒,她讽刺地笑着说,“不是这样,你没和我说实话。”
“见鬼了!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弗雷德烦躁地挠着后脑勺的头发,说,“难道真是哪个幽灵告诉你的?好吧,我说实话,本来是伍德要来,我把他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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