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夫的告别说到一半,突然被德米提雅抓住了肩膀,她力气够大的,带着他向墙边冲去,堪堪躲过了两只直奔他们而来的猫头鹰。
两只猫头鹰一黑一白,绕着克里斯托夫飞了两圈,准确无误地将信件和包裹扔进了克里斯托夫的怀里,看他并没有给点零食的打算,不满地拍打着翅膀,又从他们的头顶飞走了。
“噢,我都忘了。”德米提雅反复拨弄着凌乱的刘海,“是罗米和露易丝的猫头鹰吗?
克里斯托夫抱着从天而降的意外收获,无奈地说:“加百列和小白,我总帮她们俩取信寄信,猫头鹰都懒得飞进去送到她们手里了。”
德米提雅终于整理好了头发,“代我向罗米和露易丝问好,告诉她我很想念她。”
“罗米也很想念你。”克里斯托夫笑着说,他目送着德米提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送走了朗费罗,克里斯托夫才走进礼堂,他沿着斯莱特林的长桌边走边继续他关于星期六早餐的思考。
星期六的早餐就像炸薯条旁边的奶油酱一样可有可无,不过依然有人喜欢它们,比如他的两位朋友,罗米·罗齐尔和露易丝·塔克坐在长桌最末端,正在分享一盘薄煎饼。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罗米。”他把信件和包裹扔到桌子上,坐在了罗米的旁边。
露易丝忙不迭擦了手,拿起一把干净的餐刀开始拆包裹,但同时她也接过来克里斯托夫的话。
“让我猜猜。”露易丝说,“坏消息是你现在闻起来像一只旧袜子,好消息是吃完早餐我们仨就要分头行动了。”
罗米扑哧一声,但她还低着头,仿佛是被盘子里的新鲜蓝莓逗笑了。
“好消息是你叔叔回信了。”克里斯托夫左手抓起一颗小青橘,右手拿起餐桌上无人问津的信,分别朝露易丝和罗米扔去。
“坏消息是德米提雅·朗费罗回来了。”
“朗费罗!”露易丝短促地笑了一声,“她这个假期长到五英尺又三英寸了吗?”
克里斯托夫说:“别这样,罗米养了一只叫小白的黑猫头鹰,我已经三个月没嘲笑过她了。”
“嘿!你给一只猫头鹰起名叫狼王!”罗米反驳,“难道我要叫她布莱克吗?这听起来会让我被在外面流窜的那位列在暗杀名单上。”
罗米把信收进包里,她扬起脸来对克里斯托夫说;“这两个消息应该反过来,德米提雅是我的朋友,她从西班牙回来我很高兴。”
“不她不是,她不喜欢你。”露易丝说。
“不她是的。”罗米说。
克里斯托夫:“不她不是。”
罗米的头又低下了,“随便吧。”她含糊地说了一句。
露易丝去了图书馆,克里斯托夫吃了一半就端着餐盘说要回去洗澡睡觉,睡醒了继续吃,他们俩和罗米告别,罗米一个人坐在原地,拿叉子挨个叉盘子里的蓝莓。
德米提雅·朗费罗。
可能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会遇到德米提雅这样的人,你们没有过节,没有矛盾,甚至有很多相似的爱好,但相处时两个人都会失去了开玩笑的能力,进行着干巴巴的对话,陷入一种浑身不适的尴尬中。
这是一种单纯的合不来。
比如露易丝和拉文克劳一个姓威廉姆斯的女孩,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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