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成功的时候,坩埚里翻涌出臭鸡蛋味。陪我一起来的乔治受不了这样的气味,时不时跑到窗边呼吸新鲜空气,等缓过劲,再一脸不服地跑回来,誓要与邪恶气味斗争到底。
这样在溃不成军和斗志昂扬之间的反复拉扯,我也曾经在某人身上见识过。彼时,我好奇于麻瓜的解剖术,买来一只整猪在家里的地下室练习。他因为好奇下来旁观,被血腥的肢解场面以及猪血、猪下水烘托出来的猪圈气息当场劝退。谁知第二天,他先我一步拿着煤油灯恭候在地下室楼梯口,递给我一个“你先上,我殿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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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不服输的精神,任岁月打磨依旧如初,还真叫人哭笑不得。
我把研磨好的贝壳粉丢进坩埚,看到溶液逐渐透明,满意地关火。
“好了吗?”乔治问,眼神因为我这一个动作而变得明亮起来。
我看向他:“没有,静置十分钟后再开火。”
明亮的双眸暗淡了几分,但很快,又有火光在湖蓝色深处浮现,一点点闪耀起来。
格兰芬多好像能把一切负面情绪转化为战意,他们宣战的对象可以是对任何人事物,比如此刻的空气。
我笑了笑,清洁双手,抚平他脑后翘起的呆毛:“你去图书馆等我吧,我这里还要一会儿。”
乔治眼睛眯缝起来,垂下头,像一只朝太阳摊开肚皮的大型犬,我顺势在他的脑袋顶揉了一把,暖烘烘的,手感不错。
“那我明天再来。”乔治满意地直起身子,轻吻我的额头道别,担忧地问,“你的鼻子没问题吧?怎么丝毫不受这些气味的影响呢?”
“放心,我只是习惯了坩埚里散发出来的各种气味。鼻子目前为止还在正常运作,能闻到你发丝残留的生姜洗发水气味,还有……”我凑近轻嗅,“你身上的火药味。”
乔治似乎被我弄得不好意思,退后两步,背靠教室大门,一边开门一边说:“应该是昨晚和弗雷德一起放费力拔烟火残留下来的气味。”
我存心逗他,追过去贴在他身上一阵猛嗅:“你们最近好像对烟火格外感兴趣。”
乔治又退两步,含糊地说了句“我们对什么都有兴趣”,捂住开始泛红的耳朵,飞速逃离现场。
我忍俊不禁,在他身后把门关上,心想:原来他们在六年级就已经开始研制嗖嗖嘭烟火了。
重新将注意力投放到坩埚,液体在降温的过程中,白色晶体析出。只要去除这些晶体,得到的澄清溶液就是吐真剂。
我用玻璃片一点点挑出结晶,平稳的手因为突如其来的声响抖了一下,晶体从玻璃片的边缘掉落,重新消融在溶液中。
一口无名火腾空而起,我倏地抬头寻找声音来源,却狠狠噎住。
斯内普教授并未觉察到自己的降火奇效,他站在不远处,淡漠开口:“怀特,你的气味封印术还是那么糟糕。”
教室里的气氛降至冰点。
他垂眸,扫了一眼坩埚:“结晶重溶,这锅药剂废了。”
教室里顷刻间结出千年寒冰。
“是的。”我干巴巴地回答。一边在心里暗自腹诽:还不是托您的福。
斯内普仿佛看穿我的心思:“即使没有重溶,你这一锅在我看来也不合格。”
我脱口而出:“不可能。”
“温度控制得不到位,会影响到粘稠度。你之前就有这个问题,只是在制备的时候阴差阳错自我修正了。当然,如果你的追求只是喝下去能让人吐出真心话,那当我没说,你甚至不用重新制作,直接拿着这锅药剂再加热,也能做出你想要的东西。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追求比我目前看到的再高那么一个指甲盖的高度……”
“我该怎么做,教授?”我被他的话语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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