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玛丽看向坐在酒吧角落里的赫敏,“哈利怎么没和赫敏待在一起?”
“可能没来吧。”秋顺着她的话音看了眼赫敏,视线收回的时候,被酒吧里最显眼的海格绊住,心不在焉地说,“我要是被丽塔·斯基特写成那样,我也不愿意待在人多的地方。”
玛丽不能理解:“那篇文章我也看了,都是夸她的话,说她聪明漂亮,为什么不高兴?”
我也说不上来,想了想:“虽然都是夸人的话,但就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秋:“阴阳怪气呗,遣词用句都有误导性,想把赫敏塑造成哈利的绯闻女友。”
玛丽的眼神中亮起八卦的光芒:“你们觉得她是吗?”
隔壁喝白兰地的大叔喷着酒气醉醺醺地靠了过来:“那个老巫婆都把邓布利多写成发疯的老山羊了,她的话我一个字母都不信。”
玛丽没理他,有些嫌弃地往我们这边挪了挪。
秋虽然一直和我们说着话,视线始终聚焦在海格以及和海格同桌的穆迪身上,若有所思。当海格带着穆迪拨开人群向赫敏移动,她突然一拍脑袋,转头看向我,眼光熠熠:“安妮。”
这样满怀期冀的目光,让我瞬间梦回那个清冷的夜晚。当时,我们不熟,我也还没有朋友,第一次被别人这样殷切地寄予厚望,说不出拒绝的话。时隔两年,我们之间已经熟到拒绝的话随便说,我发现我依然拒绝不了这样的眼神。
也许是我怔愣太久,玛丽忍不住替我回应:“怎么了?”
秋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被隔壁桌划拳的动静压得死死的。
“什么?”玛丽没听清。
“没什么,”秋笑了笑,拔高音调,“回去再说。”
我在满堂哄闹中默默跟着她发笑,其实,我刚刚半猜半蒙读懂了她的唇:
-我想看龙。
我们回霍格沃兹后一直待在公共休息室帮玛丽对账,她开学前在扎比尼的资助下去对角巷批发了很多大英特产和有趣的小玩意,作为伴手礼和纪念品转卖给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其中有一款录音球,可以把声音长时间保存在里面,反响特别好。对账的时候,账本上都是小东西的赫赫战功。
我们一直盘账盘到深夜,玛丽对完最后一笔数,捏了捏酸痛的脖子,站起身咬牙切齿地说:“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请个人专门替我算账。”
我和秋看着她发笑:“等你发达了,一定不要忘记我们。”
她伸了个懒腰,见我们坐着没动,懒洋洋得问:“你们还不准备睡吗?”
公共休息室只剩下我们三个,说话的声音稍微大点,就能激起回音。
秋一扫被加减乘除和小数点折磨的疲惫,眼神再次亮起光:“我们打算去一个地方,要一起吗?”
玛丽狐疑地问:“什么地方?等等,再过五分钟就宵禁了吧?”
秋身体前倾,虔诚地把大脑袋拱到我眼皮子底下。
我心领神会,对着她的脑袋敲下魔杖,念出隐身咒。
玛丽目睹秋在她的视线下凭空消失,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安妮,你才四年级就掌握隐身咒了?”
秋在看不见的地方拼命发起邀请:“来吧来吧,一起去看龙。”
“龙有什么好看的?不对,霍格沃兹为什么会有龙?”
玛丽虽然嘴上不情愿,还是挪到了我的身边,微微低下头。
等到她也消失在空气中,秋愉悦地说:“跟我走。”
玛丽连忙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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