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点点头,突然转过头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收回目光:“要是能把感觉连同真实记忆一起抹去就好了。”
治疗师听了我的发言连连摇头:“这也太难了,未来百年都未必有人能做到,如果感觉可以被轻易修改,我们直接给他植入中彩票的记忆就好了。”
史蒂芬笑了:“一百年不行就两百年,研发是一场接力赛。”
我们从病房出来,治疗师向我们告别,前往下一个病房查房。
史蒂芬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我要去院长办公室谈点事,你先去咖啡厅坐一会儿吧。”
“好。”
与史蒂芬分别后,我并没有直接前往咖啡厅,而是在医院里一层层兜转。
治疗师依旧步履匆匆,但起码他们有闲聊两句的时间和心情。病房依旧人满为患,但起码走廊里不再躺着来不及治疗甚至来不及安放的尸体。
我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未来,但我确定什么未来是自己不想要的。所以我走向凤凰社走的每一步,都是黑魔王势力在背后推的。我不曾直面过战场,圣芒戈是我曾经离战争最近的一次,上周的世界杯暴乱刷新了我的记录,所以我慌了,此番故地重游,也只是想借助回忆往昔,让我离凤凰社再近一点。
浑浑噩噩的,时间来到开学的那一天,我、玛丽和秋在火车大厅碰见,冲进9 3/4的站台后又先后遇上赛德里克和双胞胎,寒暄花了一些时间,上车后只找到一间空着的四人包厢。
玛丽看看我,看看秋,看看双胞胎,最后看了看新成员塞德里克。张开双臂把我们揽进车厢,反手一推,车厢门擦着乔治的鼻尖飞速滑过,与门框接触的刹那,玛丽掏出魔杖施加了一个锁门咒。
“我宣布这间为闺蜜包厢,男士止步。”
乔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那我们怎么办?”
玛丽把她的两只行李一一搬上行李架,毫不在意地说,“去别的包厢和别人挤挤呗。”
弗雷德在外面哐哐擂门:“不能在这挤挤吗?”
“好问题,”玛丽一屁股坐在沙发座椅上,无情宣告,“不能。”
“安妮,”乔治在门外委屈巴巴地问,“你就看着玛丽这么欺负我?”
我想摸出魔杖为乔治开门,被玛丽一个眼刀瞪了回去:“呃,不然你先去找找乔丹看看他那里有没有空位?”
玛丽收回目光,得意洋洋:“装可怜没用。”
塞德里克:“就让她们三个待会儿吧,不能老和我们腻歪在一起,也要有些个人时间。我去找赫奇帕奇的伙伴了,你们有地方去吧?”
弗雷德:“当然,谁还没个朋友了,”
乔治不满地嘟囔:“我和安妮可没一直腻歪在一起,一整个暑假就见了两面。”
话虽这么说,声音却渐行渐远。
“秋,你这个男朋友挺上道。”玛丽将身体靠在椅背上,眼珠子转了转,打趣地说,“我打赌,波特要是知道你和塞德里克在一起的消息,肯定难过得心都要碎了。”
“世界杯的时候他看到我们了。”秋把行李摆到玛丽的旁边,挨着她坐下,“我保证他的心还非常完整地在胸腔里跳动着。”
玛丽:“安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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