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坎过不去了。
乔治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他愤然开口:“你这是在针对她。”
“格兰芬多扣五分,因为顶撞教授。”斯内普教授眯起眼睛,仿佛在说,这才叫针对。
最近制作太多次狼毒药剂,即使有斯内普教授旁观干扰,我也自认为完成得相当完美。
制作过程中,斯内普教授由始至终都保持着双手交叉在胸前的姿势,目不转睛盯着我的每一个举动。等我把热腾腾的药剂装进玻璃瓶密封好,他也只是挥挥手示意我离开。
我没多问,脑海里隐隐有一个猜测。
走到楼梯转角,与等在那里的乔治汇合后,乔治问:“他没为难你吧?”
我摇摇头。
“真的吗?”乔治上下打量我,有些担心,“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们沿着楼梯一路向上,很快到达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
分别前,我问:“你和弗雷德,今天晚上有活动吗?”
“待在寝室研究止血药丸的配方吧。”乔治斜靠在走廊的栏杆上,问,“怎么了?”
“今晚宵禁后别出来瞎逛,尤其是……”我把视线从城堡尖顶上的满月收回,“别去禁林。”
“我们从来不瞎逛。”乔治嬉皮笑脸地纠正,“都是探索。”
似曾相识的对话。
我心里一紧,手指不自觉去抓他的衣角:“我认真的。”
乔治被我的架势吓住,连忙立正站好:“好,我听进去了。我也会管着弗雷德不让他出去的……可以问原因吗?”
“斯内普教授选在今晚让我制作狼毒药剂,我觉得城堡附近可能有狼人。”我努力在不透露卢平教授姓名的前提下把缘由解释清楚。
虽然我制作过不少狼毒药剂,但都是给刚被咬伤的狼人解毒用的,从未用到真正转化的狼人身上,心里难免没底。想到这,我轻轻摇晃乔治的衣角:“小心为上,好吗?”
“好。”乔治目光柔下来,低头亲了亲我的嘴角,“晚安。”
安是不可能安的。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稍有风吹草动立马竖起耳朵仔细辨认。好不容易入睡,又做了一个既荒唐又写实的噩梦,惊醒后再睡不着,睁眼数着床幔上的褶皱直到天亮。
“我梦到乔治的耳朵被卢平教授咬掉了。”我伏在礼堂的长桌上,无力地向秋和玛丽解释我失眠的原因。
玛丽没当回事,喝了一口牛奶,慢悠悠回我:“你还挺有想象力。”
还是秋理解我,替我拿过来一杯南瓜燕麦奶:“是有点可怕,不过梦都是反的。”
我看了眼教师席,卢平教授理所当然地缺席,斯内普教授一如既往的脸色阴沉,好像霍格沃兹的早餐有多难吃一样。突然,他抬起头,目光投向我这个方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秒。
这一秒,让我有种今后每个月圆之夜都要被他喊去办公室熬制狼毒药剂的不详预感。鉴于重生前他的不良记录,我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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