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成功爆出琥珀色泽的爆米花,是在魁地奇比赛的那天早上,拖她的福,每位观看比赛的拉文克劳身上都是甜甜的奶油焦糖玉米香。
这天的比赛阵容是赫奇帕奇对战拉文克劳,也直接关乎格兰芬多的生死。如果赫奇帕奇再拿下一轮,那么格兰芬多将彻底告别这个赛季。
乔治和我一起坐在观众席,他一边从我手里的纸袋抓起一把爆米花细细打量,一边问:“这就是传闻中炸掉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那个爆米花吗?”
我点点头。
玛丽推了推秋:“看来你炸休息室的事情已经名声在外了。”
秋无所谓地丢了一颗爆米花进嘴里:“如果不好吃,才是我为了吃爆米花把公共休息室炸了。但现在,是我做出来的爆米花好吃到爆。”
“有差别吗?”乔治又从我这里抓走一把爆米花。
“有的。”秋非常笃定,“你细品。”
乔治心不在焉地继续从我这里捞爆米花:“好的,我品品。”
“她不是要你品这个。”我隔开乔治的手,“你太紧张了。”
“有吗?”乔治就势握住我的手,以反问代替否认。
“有的。”我将五指滑入他的指缝,晃荡着另一只手里只剩一半的爆米花,以事实代替雄辩。
“来了,”坐在一旁的玛丽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了一把爆米花,麻木地说,“狗粮。”
比赛开始后,乔治安静下来,视线紧盯球场,与我扣在一起的手指不自觉微微发力。
我的目光和他看向相同的方向,注意力则全集中在他身上,呼吸不自觉与他同频。
突然,乔治开口:“你们的追求手好像不太行啊。”
“说话注意点,”玛丽冷哼,“你现在可是被拉文克劳包围着。”
他立马改口:“是赫奇帕奇的守门员太厉害了。”
我笑了笑,把脑袋轻轻搭到他肩上。乔治顿了一下,默默挺直脊背,方便我更舒服地枕着。我也愣住,重生以来,每次身处赛场,欢呼声与解说声交杂的时候,我的脑袋总下意识去找肩膀,而肩膀的主人总是在赛场上拼搏。这一次,总算给我找到。
熟悉的角度,熟悉的气息。心中仿佛大石落地,又像是尘埃落定。太过安逸,我不小心睡着了。
再睁眼,是因为周围地动山摇的欢呼声。
我还没完全苏醒,被乔治和玛丽拉着原地转了好几圈,眼前重叠出两个乔治,四个玛丽。数来数去,没有秋的影子。
“秋呢?”我晕晕乎乎地问。
“可能先回去了吧。”玛丽乐呵呵地把手头空爆米花袋子吹涨,一手收紧袋口,一手狠狠拍上去。“嘭”地一声,差点盖过乔治震耳欲聋的欢呼。
看来比赛的结果是我们赢了。
我随手扯过一个在旁边滋哇乱叫的学生,把乔治交到他手上,两个外放的人立马以哥俩好的形式拥抱在一起。我抽身坐回观众席,闭上眼缓解晕眩。
再睁开眼,观众席狭窄的走道开起了一列小火车。乔治和玛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去,组成火车的头部。经过我身边时,乔治发出鸣笛的声音,把我拉进队伍里。
我混在人群中,耳边充斥着各式各样的欢呼口号,像是误入蛙田的蚂蚁,在此起彼伏地“呱呱”声中迷失了方向。直到某只格兰芬多蛙在我耳边撕心裂肺地唱起摄魂怪包围曲,我踩在他的节拍里前进又后退,不知不觉笑出声。
等欢庆完回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天已经黑了。一只猫头鹰停在壁炉旁,应该是等了很久,见我进来,不耐烦地把信件甩到我脚边。我把纸袋里剩下的爆米花全喂给它,它才满意地啄顺自己的羽翼,展翅离开。
它带来的是艾尔莎的回信,我把自己团进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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