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晕乎乎躺在病床上,一眼区分出我和弗雷德,却没有拆穿我们互换身份的把戏。第二次见面,我和弗雷德在礼堂吃同色系比比多味豆,期间路过不少人,大部分觉得无聊,少部分觉得有趣,只有你停下来,挑了一颗和我们一起玩。第三次见面,我们带你走密道,你表现得特别淡定。说起来,你身上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年级新生的那种咋呼劲。”
“正相反,你安静,独来独往,会无声咒,魔药熬制得相当出色。我以为你是那种骄傲自矜,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但你也会在宵禁的时候去禁林,对我和弗雷德违反校规的行为不以为然。你再三颠覆我的认知。关于你,我知道得越多,就想知道更多。”
“有一阵子,你总去天文塔。魁地奇夜训的时候,我稍稍抬头就能望见你,无边夜幕中小小的一只,和身边的星星一起发光。”
“一开始,你总是一个人,吃饭,上课,泡图书馆……后来,你交了朋友,但又不像一般小女生总是黏在一起。你身上有种万里独行自得其乐的气场。我和弗雷德总是形影不离,因为你,我想象过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会是什么场景。”
“缪斯女神这个词最先是我提出来的,在心想事成屋。之后弗雷德说到你的时候提过一次,坦白说我有点不开心,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缪斯女神。我吓了一跳,要知道我和弗雷德从出生起就共享所有,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念头。”
“上学期期末……盥洗室那次,我其实很慌,第一次看你哭,也第一次后悔自己的恶作剧,我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骗你。”
“弗雷德说我不对劲,我也觉得,所以我们碰在一起研究了一天,花了一秒钟确定我喜欢你,剩下的时间都在讨论怎样告白。”
“我想了很久,发现说不上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为什么喜欢你。我想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上你,才知道什么是喜欢。”
最后一粒沙落下,沙漏的上层空了。
乔治顿了一下,懊恼着继续:“我知道这个答案不够漂亮,但我说过不再骗你,所以只把我的感受讲给你听,交给你来评判。”
他不再说话,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胸膛没有起伏,似乎在屏息。
刚刚听到的每个字都让我心如擂鼓,现在语锤休止,心也跟着安宁。原来无论早晚,他都会被我吸引。原来我在他眼中,也是会发光的。原来,我是个有意思的人。
我沉溺在温柔的湖蓝色里,喜不自胜。想抱抱他,又想亲亲他,最终,抬起手摸摸他的眉头:“为什么皱眉?”
他微微俯身,不高兴地嘟囔:“有点紧张,超时了。”
我摇晃手中的沙漏,更加困惑:“为什么要计时?”
乔治想也不想:“这样帅啊。”
接着又略带紧张地问“我们现在算和好了吗?”
我把漏斗收进书包:“你觉得呢?”
他长舒口气:“总算有件好消息。”
我想起白天他在魁地奇球场上的惨败,想找个话题把这件事岔过去。
他却像打开话匣子,连珠炮般向我倾吐:“我们今天比赛输了。”
“不知道怎么搞的,摄魂怪突然出现在赛场,哈利掉下了扫帚。”
“他的扫帚撞上打人柳,四分五裂。梅林,这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难过死。”
我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你的扫帚坏了,我就送你一把火弩(nu)箭。”
乔治双眼放光,随即被人性的光辉压制,摇头说:“我的扫帚虽然又破又旧,这么多年也是有革命友谊的,就算有火弩(nu)箭,也至少难过那么三两……一个周,额,不对,算上输掉比赛的话,应该还是要难过一个月的。”
他这么大义凛然,我只好换一种角度安慰:“别过分在乎一场比赛的输赢,不至于输一场比赛就告别学院杯了吧?”
乔治说:“目前还没被淘汰,今天打的是这个学期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赛程还长,有很多变数。我们列举过,是有几种再上场的可能,不过这种把希望寄托在别的学院身上的感觉很糟糕。”
我:“目前也只能等了,没事,我陪你等。先让别的学院也尝尝胜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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