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买不到,要么卖得很贵。她舅妈舅舅经常出国旅游,如果能够顺便把当地的特产买回来在同学之间转售,多少也是一笔收入。”
玛丽补充:“这些只是我之前的囤货,如果赚到钱,我就去和舅舅谈,把它发展成一笔生意。”
接下来,她和秋开始兴致勃勃地向我科普各种美妆知识:这个系列香水味道多高级,那个品牌自动卷发器能上多少种卷……我晕头转向地听了一会,感觉她们好像是真的想要教会我。
包厢的另一边,双胞胎拿出一张羊皮纸涂涂改改,商量笑话商店的产品导向。
两边都斗志昂扬地奔赴在各自的成功路上,只有我注意到火车的减速。雨水如注拍打车窗,我暗自提起一口气,押着雨声的拍子默数读秒。
……三、二、一。
火车猛烈一震,所有人向着刹车的方向倾斜,行李东倒西歪。与此同时,车灯俱灭。
短暂的寂静过后,黑暗里萌生出窸窣的讨论声。紧跟着的,是此起彼伏的推门声和逐渐凌乱的脚步声。
我点亮魔杖,秋已经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轻轻搂住面色惨白还假装镇定的玛丽。蹲守门口的乔治和弗雷德也相继点亮魔杖,面面相觑。弗雷德拉开车厢门:“怎么回事?”
门外赫然飘着一只全身罩着斗篷,身形高大的怪物。灰败溃烂的手从斗篷里缓缓伸出,往门框上搭。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坠入咸腥冰冷的深海,眼前的景象越来越遥远,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扩张的黑暗。不真切的声音若有似无地传来,我知道那是什么,但并不想听到。拼命在脑海里搜刮快乐记忆,但它们通通被持续下降的温度冻结成冰块,往海平面上浮。失去这些快乐记忆的我像坨冰冷的铁疙瘩,静静地沉向海底,沉向混沌。
翠绿色的刺眼光芒,慌张无措的求救,嚣张戏谑的笑骂,以及无助的婴儿啼哭。
我的身体开始摇晃。
为什么会摇晃?
“安妮,安妮!”
谁在叫我?
“安妮·怀特!”
不是安妮·韦斯莱吗?
对了,我重生了。
意识逐渐回笼,我在一阵阵眩晕中看到车厢门紧紧关闭,火车不疾不徐地行驶在轨道上。若不是货架上掉落的行李和周围人苍白的脸色,我会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幻觉。
玛丽用僵直的指头戳了戳我:“你从那个怪物出现后就像石化了一样。”
我想说点什么,但喉咙锈住一般发不出声音。
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在我失去意识前,她还搂着玛丽。此刻,脸色惨白缩在长椅的角落里,朝我轻扯嘴角。
双胞胎大概是我们之中受到影响最小的,弗雷德重新将门拉开一条细缝:
“不在走廊上……刚刚有咒语飞过,应该是被驱逐了。谁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不会是摄魂怪吧?”
乔治好奇地趴在他背后张望:“不会吧,邓布利多不会允许摄魂怪上火车的。”
“走,去看看罗恩那边的情况。”弗雷德将车门的缝隙稍稍拉大了点。
“乔治,能麻烦你给我们冲几杯热可可吗?”秋似乎终于攒够说话的力气,颤抖着开口,“抱歉,我的行李箱外侧口袋里有速溶可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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