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嵘衡又转过来问清安:“小安怎么想?”
清安被闻臾飞望着,挺了挺胸膛,有点当家人的派头:“我想回来,在省城工作。”
冯一鸣挺高兴地说:“好啊,咱们铁合金厂家属院的小伙伴许多都在市里,来了不愁打麻将凑不齐人呀。”
张嵘衡:“就业方向有考虑过吗?”
“我想去出版社。”
闻臾飞眼睛闪闪发亮,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我觉得很适合你,当个插画师,稳定也不会过分拘束。”
清安吃到一个枣香四溢的软糕,觉得味道很不错,有样学样往闻臾飞嘴里塞了一个:“虽然没法让唐宋住上我建的房子了,但以后唐宋的书出版,我可以帮他画封面。”
闻臾飞赶忙掏出手机按照清安的原话编辑文字给唐宋发过去。
张嵘衡说:“我在国外的时候,见过医学插画师,也是在出版社工作,专职画医用教材和杂志配图,听说很能赚钱,而且国内专职人才应该不多,你有臾飞帮忙上手不会慢,感兴趣的话可以试试。”
闻臾飞和清安闻言恨不得顶礼膜拜。
张嵘衡其人,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予他们关键提示,和主线任务NPC似的,不愧是有见识有文化的高材生!
冯一鸣也惊异地搭上他的肩:“没发现啊,你挺有想法的,怎么跟我在一起就什么都没主意老听我的呢?”
张嵘衡亲昵地回搭着他的肩,凑头说:“那自然是……惧内啊。”
冯一鸣敏锐地一抬头,对上冯瑞华隔着人山人海投来的警示目光,他挑衅地勾唇一笑,嘴唇在张嵘衡脸颊上碰了一下,气得老头差点中风。
晚上清安一家喝得醉醺醺的三个大男人被容丽君拉到国贸去,挨个宰着手臂试了好几个牌子的手表,容丽君不知打着什么算盘,记下了几块价格不菲的。
回到酒店唐宋仍然没回消息,但隔天闻臾飞和清安就要返程了,也就没太着急,结果在返程的路上清安接到了高言的电话,他说下午跟唐宋约好来画室,然而唐宋不仅人没到,电话也没人接。
闻臾飞在旁一听心里便开始打鼓,联想到之前唐宋说过的皮肤破损等等病期症状,只怕不像上次的感冒那么轻易就能痊愈,他赶紧抢过清安的手机,交代高言去唐宋的住所找他,并联系开锁破门。
高言一听这么严重,拔腿就往街上跑,拦了辆出租车紧赶慢赶往唐宋家去。
闻臾飞斟酌再三,还是决定越俎代庖:“小高,唐宋估计没来得及告诉你,他得病了,现在救人要紧,你别怪他,但也注意别被感染了。”
高言愣了片刻,一时没懂闻臾飞在说什么,但两边同时的沉默让他渐渐明白过来,他骤然骂了声娘,挂了电话。
当高言带着锁匠闯进门时,唐宋缩成一小团在床上翻来覆去,豆大的汗珠把他的长发浸润,粘腻地绕着脖子,他的棉布睡衣整个湿透贴在身上。锁匠吓得不敢进门,高言指挥他帮忙拨个120然后大步冲进屋去,他本身个头瘦瘦小小,此刻把唐宋打横抱起却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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