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妥。
他只想把前世医者劝谏自己的那些建议,一股脑统统全拿来约束秦始皇,让父亲从现在就开始养生!
....
秦始皇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见孩子仍在满脸兴奋地给自己“安排着一个接一个荒谬的任务”,实在忍无可忍,抬手阻止了李世民的滔滔不绝,
“好了!你这是当老师当上瘾了,把你的父王,也当成韩信和项籍那两个顽童来管束了?
朕身为一国之君,哪能这般贪图享乐,纵情于玩耍之中?自古大业成于勤勉,如今月氏匈奴诸国未灭,南方百越也时有侵扰我楚地边境之举,就算朕要享乐歇息,也绝不会是现在...”
李世民无奈顿下话头,叹了一口气。
可是父亲根本就不知道,史书上的秦始皇,至死也没能等来,忙完国事后享乐歇息的那一日。
从灭了六国的次年开始,他为了安抚各地人心、震慑六国别有用心之人,就频频前往四方巡游视察。
要知道,坐马车出行绝非一件舒适之事。
纵便君王的金车有六马齐驰,又有柔软的绢帛缓震,就这么一路颠簸好几个月、走上几千里甚至上万里的路程,也足以让人劳顿不堪。
正因为这样,幼年的扶苏在灭了赵国那趟非要跟他们一起出行时,才会坐车坐到嚎啕大哭。
而以秦始皇的性子,他出行绝不会带后宫妃嫔同行慢悠悠玩乐 ,也绝不会像杨广那样,命各地官员以绸缎铺路....甚至,他还遇到了好几回刺杀!
纵便巡游如此辛苦和危险,他也没有像后世君王一样,命朝臣“代天子巡守四方”,
他一趟趟亲自奔赴各地,直到最后一趟,行至平原津时病倒,再也未能重回咸阳,又哪来享乐歇息的一日?
李世民心情复杂地直视着君父威严的目光,再次坚持道,
“可孩儿以为,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比阿父的身体更重要!政务之事阿父少操劳一些,孩儿就能为你多分担一些,比如,我们可以....”
秦始皇头疼,伸手揉了揉眉心,快速打断了他的话头,
“朕如今正值而立,哪有壮年之人,动辄就要顾惜身体安康的,荒唐!朕身为君主,岂能事事甩手给你这太子.....如此昏昧之举,成何体统!”
虽然那个怪梦中的他,似乎确实并不长寿。
但他自忖身体强健,除了肩颈各处筋骨时有疼痛,并无其他不适之症。
而且,梦境里,自己根本就没有世民这个孩子,但在真实的咸阳城中,他的世民却是确确切切存在的。
这岂不是意味着,那个奇怪的梦看起来再真实,它和现实,也终究是有差别的?
李世民见用讲理的法子,始终是劝不动父亲的,索性悄悄往自己身上用力掐了两把,好痛!
他趁着眼泪嗖一下就飙出来的机会,忙酝酿好情绪,哽咽着质问道,
“阿父,你宁肯天天为国事忙到深夜,也不愿让孩儿为你分担更多政务,难道,是听信了什么奸臣的谗言,对孩儿生出了防备之心么....”
“胡闹!朕的朝中,哪有什么奸臣?你是我亲自挑出的太子,我又岂会防备于你?”
还哭,都几岁了还哭?
秦始皇立刻接过宫人取来的洁净帕子,黑着脸低头给李世民擦眼泪,放软了两分声音,
“好了,在父王面前哭一哭也就算了,若你来日娶了阿音,当了秦国的新君,总不能,也要在她和大臣们面前哭几场吧?”
李世民立刻打蛇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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