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听闻,六国使臣宾客近日争相拜访文信侯,想邀请你前往六国拜相?”
吕不韦早料到秦王是为这事而来,忙让人收起罐子,噗通跪下苦笑,
“王上英明,确实是有此事,不过,臣绝无此意!”
秦王把孩子抱到椅子上坐好,
“挂六国相印是何等威风之举,文信侯为何不愿接受?”
吕不韦慢慢抬头看着面前的年轻君王,他已经长大了,能够展翅高飞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用任何借口敷衍搪塞了...
他原本有无数个理由可以解释,但动了动嘴唇,还是说出了最真实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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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臣原本就是一个商人,商人毕生只追求一个目标,那就是逐利。六国之利,打动不了臣,臣不可能与他们联手抗秦。”
“为何?”
吕不韦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因为六国货品成色不佳,臣拿在手中也卖不出去,反倒耽搁了时间精力...”
李世民一脸好奇抢先问他,
“阿翁,秦国在你眼中,也是奇货可居吗?”
吕不韦看着这个与秦王幼时十分相像的孩子,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是啊,臣在邯郸时就早已看出,天下七国货品,唯秦国奇货可居,所以我散尽家财助先王归秦,本就是为了谋取名利而来。”
李世民若有所思,
“你既然是为名利而来,为何又要不顾我阿父的反对,著《吕氏春秋》试图以儒道治理秦国?”
吕不韦转头看向秦王,再次苦笑,
“因为臣逐的乃是一世之利,不仅想当秦国的相国,更想助王上一统伟业,当上整个天下的相国,可臣认为秦国能靠法家得天下,却无法用法家治天下...”
“才一年不见,文信侯竟有白发了。”秦王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唏嘘。
李世民听出了这句话里的复杂情感,不由伸手握住了父亲的手。
吕不韦立刻伏地叩首,一滴泪水悄然落到地上,
“是啊,臣老了,往后无法再侍奉在王上左右了,还请王上看在臣多少有几分苦劳的份上,不要迁怒于臣的家人和门客...”
李世民听出他言语之间,竟有想自绝赎罪之意,忙抬眼去看秦王。
秦王轻叹一声抱着他上前,俯身单手握住吕不韦一臂,
“文信侯如今,就不想再当一回商人吗?”
吕不韦有些摸不透他这话里的意思,摇头道,
“商人何其卑微,纵便有滔天财富,亦要处处受制于人,臣此生既然已经当过大秦的相国,就再也不想回头摧眉折腰当个商人了...”
秦王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
”
如果,是寡人让你再当一回商人呢?”
吕不韦猛地抬头看向君王,似乎想从他脸上确认些什么。
李世民本想开口提示他,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这种事自古九死一生,如果对方并非心甘情愿,做了还不如不做。
吕不韦看着秦王幽深不见底的目光,心头猛地擦出一线火光,眼神陡然一亮,
“王上是想让臣...以六国为货品?”
秦王颔首,终于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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