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像是在沟通正事,“我陪你回?”
温栀南抿紧了唇,努力保持清醒,“你不用回队里吗?”
“休息,”他咬起她纤薄的肌肤,轻轻磨了磨,又伸出舌头轻。舔,她浑身一颤,终于忍不住抬肘往后,“谢执北...”
“你太可怕了...”
“可怕?”他被她逗笑,扳着她的下巴转过来,重重吮。吻,问,“哪里可怕?”
“你不累的吗?”
她能感受到,他浑身熨帖过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有逐渐燃烧的趋势。
还有抵在她后腰处的蓄势待发...
昨晚回来吃完蛋糕,做到几乎天亮,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宝宝,”他终于停下吻,可仍旧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触碰。
“我是28岁,不是82岁。”
温栀南欲哭无泪。
28岁的运动员,他的体能她这个小趴菜真的扛不住。
似乎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炽热的掌心探进被子里,顺着她纤韧的腰肢缓缓往下,又往回逡巡,握住她的手臂,一点点轻抚。
“你这小胳膊小腿,确实缺乏锻炼。”
“但是...”他顿了顿,骨节分明的长指滑进她指缝之中,扣住,十指紧握。
“宝宝柔韧度很好。”
“昨晚在淋浴间,之前在洗手台上,还有上次在床上...”
“你闭嘴!”
她终于忍无可忍,在他怀里像扑腾的小鱼一样翻身,飞快捂住他的嘴。
近在咫尺的距离。
下半张脸被挡住之后,男人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显得越发深邃,冷厉眉尾微扬。
温栀南很不争气地红了耳朵。
偷偷在心里腹诽,她练这么久的瑜伽,身体柔韧度还是有的。
可话又说回来,她练瑜伽不是为了和他完成那些高难度姿势的!
“你好重,起来,”她伸手推他,躲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谢执北听她的话,坐直起身,扣着她的腰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像是把他当成肉垫的姿势。
“温老师,我哪里做得不好?”
他脑袋蹭她颈侧,高挺鼻梁顶着她的耳珠,来回地磨。
下巴没有清理的胡茬就这么在她肌肤上一遍遍磨。
很痒。
她抬手推开他的脑袋,很认真问他,“你这段时间什么安排?”
“休假,”他飞快回答,慢一秒都怕她反悔,“全听你的。”
联赛第一阶段结束,窗口期本是一开始为了国家队参加FIBA预选赛预留的,但现在国家队这一轮的晋级名额已经定下,所以他不用去国家队报道,就多出了几天假期。
温栀南抿了抿唇,“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开车回桐城的。”
“我来开。”
“那好吧,”她笑着看他,“诚挚邀请谢先生和我一起回家,见家长,可以吗?”
他的吻落下来,声音低沉磁哑,“求之不得。”
——
从临城到桐城,开车将近4个小时。
这是温栀南自己开的速度。
但谢执北开着他那辆黑色路虎上高速,又快又稳。
下午出发,只花了3个小时,车子就停在旧小区的门口。
11月底的桐城,天黑得很快,不到7点就已经全部暗下。
旧小区附近的路灯亮度不是很高,昏黄的光线之中,两人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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