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黑暗慾望像是无底洞一样,幽邃吓人。
“宝宝,别咬自己。”
他又喘了一声,低哑磁性的声音就这么钻入她耳中,撩拨得她浑身发麻。
她忍不住催促,“你还没好吗?”
他低笑一声,“温老师,你好残忍。”
他有多久,她是最清楚的那个人,这才隔了几分就开始催促他,简直是不给他活路。
捂眼睛的手举久了有点酸,温栀南被他压着嗓音调笑之后,不敢再出声了。
只是手臂没力气再保持原来的姿势,不自觉下滑。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越发明显,有布料明显的摩擦声,有隐匿的水声,还有他哑得吓人的喘息声。
每一样,都在勾引她的好奇心。
她还从未见过他自己弄。
紧闭的眼眸睁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光亮侵袭入内,浓密眼睫挡住她的视线。
声音更响了。
他没再叫她的名字,可喘息声却越来越明显,像是在刻意勾引她。
想让她看着,他是如何在她的注视下自渎,如何在她的注视下射|出。
镜头里,他小臂上的青筋迭起,很明显是在用力,骨节分明的五根手指握着,来来回回。
那几天里,他教过她,就是这样弄的。
温栀南看得眼热,脊背上冒出一层薄汗,喉间有些渴。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正想再开口催促他,就看到他手里的那把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更加兴奋。
她犹豫许久,小声问他,“谢执北...”
“嗯,”他压着尾音回应她。
她继续低声问,“你舒服吗?”
“不舒服,”他的声音哑得像是要冒火,“宝宝,它现在只认你。”
一直出不来。
没有那种真实的触感,没有她在身边。
很难。
温栀南只觉得时间过了好久,久到她又忍不住催他。
他死死盯着屏幕,喊她的名字,勾引着她多和他说话,听她温软轻缓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伴随着一声哑到性感的闷哼。
就在她的视线里,飞溅。
他灰色运动裤上垫了几张纸巾,有很多。
温栀南盯着他的裤子看,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谢执北,你以后少穿灰色运动裤出去。”
灰色真的太明显了。
谢执北释放过后,声线都变得懒怠,隐着满足问,“为什么?”
她没答,移开视线,不太自在地说了句,“...你收拾一下。”
他将纸巾全部团起,丢到床头的垃圾桶里。
手机镜头终于重新转回来,画面里,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还蕴着没完全散去的慾望,额际覆着薄汗,冷硬帅气的五官更加凌厉。
平直宽肩和结实胸膛全部绷紧,肌理蓄势待发,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性。
是几乎要冲破屏幕席卷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温栀南小小地吞咽了一下,别扭地想——
好吧,又被他勾引到了。
她抿着唇,将自己往被窝里藏得更深,几乎只露出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
他紧紧凝视着她,哑声道,“温老师,很想亲你。”
她隔着被子,很认真地劝他,“你忍一忍。”
他低低笑了声,响起今晚是有正事要跟她说的,“季前赛的地点定下来了。”
每年常规赛开始之前的季前赛,都是采用赛会制的方式,四五支球队集中在一个城市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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