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北...”
她几乎快哭了,想让他别这么折磨自己,可是说不出口。
男人是记仇的,就这么吊着不给她。
恶劣地问,“我是谁?”
混沌的思绪中,温栀南勉强想起今天小黑板的事,明白他是在意那个称呼前缀。
她凑过来亲他高挺的鼻梁,喘息着喊他,“男朋友...”
他低垂着眉眼看着她,声音哑得冒火,“答错了。”
她不明所以,可却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只能呜咽着靠在他肩上,泪珠落在他的衣服上,在白色布料上边洇出点点痕迹。
他终于重新贴了过来,本就湿漉漉的掌心磨出羞人的声响。
“温老师说过,我是体能教练。”
“现在,我们该上课了。”
这话乍听起来没什么不对劲,可如果他不这么恶狠狠掐着她的话,可能会显得更加正经一些。
温栀南抽抽搭搭地哭,咬着唇想要去拉他的手,却被反剪拉至背后,身子毫无保留地靠向他。
她的眼泪全掉在他肩上,哭得声音都在发抖,身子也不自觉地抖,最终瘫软在他怀里。
又是一塌糊涂。
裙摆早已往上缩起,肌肤贴着他的大腿,有些凉,又有些温温的。
她脸一红,想躲却没力气躲。
累到快睡过去时,她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明天又要提不起来剑了。
——
谢执北嘴角的伤还没彻底好透之前,人就被温栀南赶回临城。
两人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没有哪一次是真刀真枪地来,可她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掏空了。
她不明白这算不算“縱慾過度”。
可她知道,她这颗小白菜,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他这个运动员的体能。
她曾看过他的训练视频,每一天都强度拉满。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每天训练那么累,回到酒店还有那么多精力可以折腾她。
他像个永动机,也像只勾人沉沦的男妖精。
明知道她喜欢他的外形、喜欢他的肌理、喜欢他的身体,还总是“恰到好处”地勾引她。
体力值拼不过,温栀南只能躲。
可她就在宁城拍戏,躲不了。
于是某个每天晚上太过分的男人,就这么被赶回临城了。
过了几天修身养性的日子,温栀南觉得自己的精气神恢复不少,走路都带风了。
今天收工早,她难得想小小放纵一下,就和林桦叫了烧烤外卖。
回到酒店时,外卖正好到了。
两人一人提着一个外卖袋子上楼,正讨论待会儿要找部什么电影出来看,路过酒店的餐厅时,视线一扫,突然看到昏暗的餐厅里,似乎坐着一个人。
这个餐厅是专门用来做酒店早餐的,这个时间点,餐厅里没有任何顾客,工作人员也早已下班,里边空荡荡的 ,灯全部都关了。
只有走廊的灯光透过玻璃门倾洒入内,在门口投射出一小块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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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块光亮的边缘处,坐着一道纤瘦高挑的身影。
她半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喝醉了起不来?
林桦最先发现,紧张地拉着温栀南的手,“...南姐,那是个人吧?”
温栀南顺着她的话望过去,只觉得餐厅里那个人穿着的衣服有点眼熟。
仅是几秒,她就想起来,今天早上进妆时,李葵月也是穿着这一身衣服。
她没有任何犹豫,将外卖袋塞到林桦手中,朝餐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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