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北喉结来回滚动,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低首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下。
极响亮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温栀南脸更红了,也逐渐反应过来他刚才问的是什么意思。
却没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
可他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按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或轻或重地揉。
指尖抵开她的唇缝,像是随时就要探入进去。
鸦羽似的眼睫颤动得厉害,她听到他又问了一句,“不喜欢吗?”
她被揉得眼尾泛红,只能握住他的手腕,妄想蚍蜉撼树一般阻止他的动作。
却没有丝毫效果。
被揉得受不住了,她只能实话实说,“不是不喜欢...”
他瞬间听明白她的意思,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舔吻,一边吻一边低声诱哄,“紧张还是害怕?”
“...紧张...”
两人虽然在6年前有过一夜,但从始至终,也就只有那一夜。
而且,6年前,他也没有...
没有这么多花样的。
一想到这儿,温栀南再度回想起刚才在客厅的一切。
这一回,连他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唇瓣都不敢直视。
谢执北低声笑了出来,胸腔震动。
他平躺在床上,就这么单手捞着她的腰,让他完全躺在自己身上。
温热掌心不断在她单薄的脊背上轻抚。
“既然这样,那我们多多实践,以后你就不紧张了。”
温栀南:......
他是怎么做到,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种话的。
她低头趴在他胸膛上,不挣扎了,也不回应他的话。
像只小鸵鸟一样。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他不再“口出狂言”,氛围逐渐温馨平和。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温栀南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很有节奏,几乎是催眠利器。
再加上刚才被他弄了几遭,她疲累极了,薄薄的眼皮缓缓闭上。
临睡之前,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湿软的触感落在自己额间。
极轻柔,小心翼翼。
——
一夜好眠,温栀南醒来时,房间的窗帘仍旧拉着。
身侧少了具温热的胸膛,她迷迷糊糊伸手去探,果然没人。
淋浴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陡然停下,她猛的清醒过来,睁眼看向门口。
几秒钟后,男人仅着一条黑色运动五分裤,从洗手间出来。
他晨起刚运动洗完澡,赤着上身,肩膀宽阔,锁骨凌厉平直。
有未干的水珠从硬朗流畅的肌理上缓慢滑落,一路淌过胸肌、腹肌,最终隐入抽绳裤头之下。
大清早的,突然看到这样一副美男出浴图,温栀南什么瞌睡都没有了。
她愣愣望着他,视线紧盯着他腰侧的紧劲肌理。
那里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直到他来到床边,单膝跪上床来抱她,吻她的唇,她才反应过来——
他洗的是冷水澡。
她眨了眨眼,在他亲过来时,本能抬手,环住他的肩膀。
细软指腹按压在麦色的结实肌理之上,按出些许痕迹,但转瞬即逝。
直至一吻毕,他退离开来,声音微哑,“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温栀南睡醒了,却又被他吻得思绪迷离,含糊着问,“你去哪里?”
“去MAX,做膝盖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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