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气无力地喊他的名字,眼眶通红,是被欺负狠了。
他咬她的唇,声音低哑含糊,又在夸她,“宝宝好棒。”
棒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温栀南六神无主地抱着他,整个人发懵,显然还没缓过来。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下的,只有雨水滑过落地窗玻璃的痕迹,蜿蜒着一路往下,洇出大片潮湿朦胧的痕迹。
在屋内光线的照射下,折出光亮冰凉的边缘。
谢执北俯身在她颈侧蹭了蹭,落下最后一个吻,这才恋恋不舍直起身去了洗手间,仔仔细细铺好一次性浴缸垫,放好温水之后,又重新来到沙发旁,揽着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
原本被推到堆积在腰间的裙摆重新落下来,将那些旖旎凌乱尽数掩盖。
温栀南无力地缩在他怀里,视线不经意往后一扫,就看到长沙发上,那件孤零零躺在那里的白色冲锋衣。
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有着大片大片湿透了的痕迹。
她脸一红,马上转过头,不再看。
洗手间里的灯光更加明亮,台面镜子里,清晰倒映出她此时的模样。
迷离绵软,像是喝了酒一样,脸颊红透。
连衣裙没有盖住的地方,透出点点斑驳红痕。
温栀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慌乱地埋进他怀里,察觉到他要来脱自己的裙子,手忙脚乱按住他。
“你做什么?”
她用一种看禽兽的表情看着他,仿佛是在控诉他刚才的疯狂。
他垂眸看着她笑,胸膛震动,喉间溢出低哑的笑声。
“放心,只是给你洗澡而已。”
“不要...”
她推他,“我自己来。”
“你自己能来吗?”
温栀南:......
不能也得能。
她费劲地在他怀里折腾,想要下来。
怕她摔着,谢执北一把将人扣住,没再坚持要给她洗澡的想法。
“好,你自己洗。”
“我放你下来。”
甫一落地,她两条腿打着颤险些直接摔下来。
被他眼疾手快扶住。
脑袋上方再度传来低笑声,她不用抬头看也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她低垂着眉眼,不管不顾推他,“你出去。”
他那么高的个子,就这么顺着她的力道被缓缓推出去。
“有事就喊我。”
温栀南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仍是没有抬头看他,可这个角度,她随意一扫,就能看到男人松松垮垮穿着的灰色运动裤。
凌乱不堪。
甚至到这个时候,依旧耀武扬威。
更加没眼看。
她深吸一口气,连忙转过头,“嘭”的一声直接关上门。
——
等到温栀南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
房间里的灯被关得七七八八,只剩床头灯依旧亮着。
谢执北已经换了一条长裤,人模狗样地坐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眼睫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看起来心情不错。
听到响动,他抬头望过来,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湛亮无比,深沉幽邃。
温栀南不敢与他对视,低着头匆匆从他脚边经过,“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说罢,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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