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还没说完,男人高大的身躯俯下来,虚虚揽住她。
她没有防备他的动作,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被他勾着后腰稳住。
两人身影彻底踩进玄关处。
“睡睡,你可怜可怜我。”
他的声音很低,语气委屈而沉闷。
她一下就懂了。
明白他在说什么。
是啊。
庆功宴那天晚上,是她自己喝醉了没有拒绝他的进门,主动让他系绳子,甚至还主动问了要不要抱。
怎么现在能把所有责任推到他身上?
温栀南,你又当渣女。
她在心里小小声地唾弃自己。
或许是察觉到她态度的松动,谢执北悄无声息地得寸进尺,宽阔的肩膀俯得更低。
脑袋埋进她颈侧,嗅她身上的味道。
“你要是不希望我参加今晚的聚餐,我可以不去。”
“但别不理我。”
瞧瞧这话说的...
温栀南心底最深处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泛开密密麻麻的酸疼。
“...你想不想去聚餐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我希望你干涉,”他直起身看她一眼,又再度俯下身抱住她。
就这一眼,眸底满是期待,眼神黏糊糊的。
她的心跟着抖了一下。
“你不高兴,我就不去。”
温栀南抿着唇,脑袋转过去,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自己决定。”
话落,玄关处安静下来。
只有中央空调运作着,发出细微声响。
谢执北大掌覆在她脑后,掌心熨帖轻抚,没再逼她给个答案。
“好,我听你的,自己决定。”
她被他抱住,后腰微折,整个人被迫贴合他弯腰的弧度,能感受到他全身源源不断的热量。
不知是想到什么,温栀南耳根子微红,她抬手推他,顺便想要换个正经一点的话题。
“体能课的安排,你规划好了吗?”
谢执北顺着她的力道恋恋不舍松手,语气跟着恢复正经,“一周5天,每天早上8点到9点,可以吗?”
“可以,”她点头。
这样9点到10点她还能洗个澡,准备10点钟的礼仪课。
“地点的话...”他抬眸,视线在房间里逡巡一圈。
剧组给她安排的是个套房,客厅位置不算特别宽敞,但如果是给她一个人上课,绰绰有余。
可现在两人关系未定,他如果频繁出入她的房间,对她不好。
反之,他的房间也是一样的不适合。
谢执北垂眸看着她,“MAX离这里大概5分钟车程,可以吗?”
那便是他的地盘,私密性和专业性都更有保障。
温栀南点头,“好。”
这些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她自然乐于听他的。
“那明早8点,楼下见。”
她单方面结束对话,拉开房间门。
意思很明显。
谢执北听话地没再多说什么,“明天早上见。”
话落,他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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