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那便是最无足轻重的目的。
谢岐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毕竟我不是谢衡。”
宋绵雪听出了他语气里淡淡的讽意，“你和谢衡确实不一样。”
“哪不一样？”
宋绵雪笑得勾人，“你比他好啊。”
这话里没几分真心，谢岐川垂下眼，看着她的脸，低声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什么笑意。
“你为什么选中谢衡？”
宋绵雪掰着手指数他的优点，想要证明自己的眼光不差。
“他长得不赖，家里有钱，还说过爱我。”
谢岐川慢条斯理道：“既然这么好，怎么分手了？”
这话将宋绵雪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含糊道：“一言难尽。”
谢衡是那种问他自己和他妈同时掉进水里，嘴上回答必须救她，实际上肯定会救他妈的人。
伴随着雾气蒸腾，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宋绵雪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这种时候最好能找些温情点的话题，促进下感情。
但谢岐川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真的只是来泡澡的。
本来已经了做好了心理准备，宋绵雪心里又犯起了嘀咕，搞不懂他是什么路数。
难不成养着她真的就是为了做慈善？
热心太子爷资助贫穷女大学生？
宋绵雪都快被这个想法逗乐了。
“笑什么？”
下一秒水声荡漾，宋绵雪翻身坐在他的大腿上，谢岐川下意识地伸手托住她，好让她不一头栽进水里。
她身上的浴袍因为动作过大散开了些，荡漾在水面。
白雾缭绕之中，宋绵雪的面庞若隐若现，海藻似的长发湿漉漉的濡在脖颈处的大片雪白之上，双唇殷红，一张一合。
像是从海里勾魂摄魄的美艳海妖一般。
“谢先生，你喜欢我的脸吧？”
宋绵雪手抚上谢岐川的脸庞，看见他因为渐起的水珠，轻轻地眨了眨眼。
谢岐川笑了笑，没有否认。
宋绵雪心中认定了他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
之前和谢衡在一起的时候，因为自己在他的面前是清纯女大的人设，在这些事上不便主动。
但现在不一样。
伴随着两人的距离渐渐凑近，谢岐川只静静地注视着他，连呼吸声都不曾错乱。
宋绵雪顿觉索然无味，放开作乱的手，想要翻身下来。
她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
然而下一秒一股大力抓住手腕将她一把扯了过去，后脑勺被人强硬的按住，大手揽住腰身。
宋绵雪一怔，随即缓缓地放松下身体，迎合着对方的步骤。
她扬长脖子，小口小口地亲着对方，笨拙却主动。
谢岐川的手顺着她的腰肢缓缓下移，大概是温泉里的水温太高，宋绵雪只觉整个身子都快沸腾起来。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不方便，时间一场便有些难受，再加上长时间缺氧。
宋绵雪挣扎着想要别过头，谢岐川见状放过了她。
呼吸到新鲜空气，宋绵雪顺畅了不少，她的手抵在谢岐川胸膛上，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岐川的眸色似乎比平时要深一些，他的手缓缓压在宋绵雪的唇瓣上，揉捏玩弄了一阵，等看到唇色殷红才作罢。
“有点进步。”
宋绵雪险些不能维持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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