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和领导说说你们是不是工作能力有问题了。”
半威胁半施恩:“今天下班之前要是做不完,我陪你们加班。”
这会儿还有作死的跳出来呢,王志嬉皮笑脸地说:“那就组长帮帮咱们呗,我这剩下的太多,太赶了。”
徐辉学着陈嘉仪的样子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不是有两个做了一半吗?你们四个人关系那么好,匀一匀不就快了?我很闲吗?要帮你擦屁股?”
说完徐辉很嫌弃地摇摇头,好像就差说一个“滚”了。
四人不情不愿地走了,还小声嘀咕:“当个组长就了不起了。看他那样子。”
徐辉就假装没听见,完事后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焦军转过头给他比划个“牛逼”的大拇指。徐辉抿嘴憋笑,向陈嘉仪看了一眼。陈嘉仪在装模作样地敲键盘,一边嘴角一弯,对徐辉眨眨眼。
之后几周,也有几人上跳下蹿不安分,徐辉一开始的胆怯全然不见,对着同事丝毫不留情面。
用陈嘉仪的话说:“你既然当了组长,在工作上对同事那么委婉和他们搞好关系干什么?等着十月份多交几份份子钱吗?”
太损了。
到了十月,王志结婚竟然真的叫了整个办公室,徐辉和陈嘉仪去喝喜酒前互相帮忙包红包。看着马上就要消失的两千大洋,徐辉肉疼:“我看我还是太温柔,王志还乐意叫我,要是人见人嫌,我可能今天都不用包红包了。”
陈嘉仪狂笑:“可能人家平时受你的气,就想你出钱给他补补呢。”
两人打扮得体上了地铁,徐辉鬼使神差说了一句:“好不划算啊,以后要是我们结婚,他们是不是只要给一份就行?”
陈嘉仪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调侃:“想结婚了?”
“什么啊,就说说嘛。”徐辉的脸有些红。
陈嘉仪笑不作声,没有接话。
情侣间饱含深意的小小插曲被新涌入的乘客冲散,两人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徐辉看了眼怀里的陈嘉仪,莫名就有些不安渐渐升起。
王志的婚礼在市郊的一个酒店举行,小小的大厅挤了三十多桌,和地铁的拥挤程度不分上下。因为王志是西京人,所以家人朋友同事都来了,女方只来了几个重要的亲戚,下周再回女方老家办酒。
徐辉以前从没研究过婚是怎么结的,他听一旁女方亲戚说着嫁妆彩礼车子房子,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参加婚礼的时候,两人没有坐到一桌,不过鉴于婚礼现场的拥挤程度,坐在隔壁的两人贴着背几乎向后仰仰就能说上话。
结束以后两人回到家,只是吃个饭就觉得精疲力尽。
倒在沙发上,徐辉给陈嘉仪端水,陈嘉仪说了一句:“看上去结婚真没意思。”
徐辉急了,连忙说:“有意思的!”
见徐辉是真的急,陈嘉仪笑死,又觉得他委委屈屈的样子很可爱,于是解释:“不是说我不想结婚,我是说这个婚礼很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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