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的人说这些,已然越过底线,宋星糖不想再继续下去。
她只能把问题都存在心里,只等着下次见到沈昭予,再问问他。
后来的几天,宋星糖一直没见到沈昭予。
她刻意不去注意自己究竟住在什么府邸,也不会问周围人沈昭予是谁,去了哪,在做什么。
这些日子她也很忙,每日辰时起床,巳时去言府找言婉,再由言婉带着她在京城里逛,或是带她去参加各种宴席。
当然,她赴宴并非只为多结识几个朋友,还有更重要的,她的眼睛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年轻男子。
此时她正在来京后的第四场宴上。
今日是一位国公夫人办的赏花宴,中秋快到了,她找来京城里的年轻姑娘和公子们,大家一起写诗作对,抄录在一起,回头送到宫里去作为贺礼,说是贵妃喜欢这些。
当今的贵妃与国公夫人是同族姐妹,贵妃又诞下了某位皇子,荣宠不断,这些宋星糖都左
耳进右耳出,一句没记住。
她不会写诗,也不会写对子,言婉都很擅长,她不想给言婉添麻烦,就自己一个人到人群之外,在她能看到言婉、言婉一回头也能看到她的地方。
宋星糖挨着凉亭,找了块没人的小石墩坐着。
手托着腮,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她坐的位置不算隐蔽,只需稍稍一看就能发现,可惜大家都很忙,三五成群从她旁边过时,都好像没看到她似得,只一心说着八卦——
“我说个事,你们别外传,不然叫人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哟,看来是要说那位了,哈哈,你也不怕传到人耳朵里,冲到你家找你爹告状?”
“事太大,我憋不住啊!我直说了!听说怀王此次南下办差,带了个女子回来!”
“莫开玩笑,谁人不知他眼里看不见女人,这么多年,也就肯和言尚书家的三姑娘多说两句话,旁的他连正眼都不瞧。”
“我怀疑这话是三皇子故意传出来败坏怀王名声的。”
“可是我也听说了诶,我大哥在大理寺当差,他听小侯爷身边护卫的酒友说的,确有其事!”
最先传闲话的人一听便来了精神,继续放消息:“我还听说,殿下他不行!”
“什么?!”
“不行?!哪儿不行!”
“快说快说!”
那人神秘兮兮地道:“就是那方面不行啊,还能是什么不行。”
场面一瞬间炸开了锅。
“小道消息切莫当真,听听就得了,”另一人笑道,“我怎么听说是殿下能忍呢。”
“怎么可能,谁枕边放个女人能一直忍着不碰?你能?”
“说别人我不信,说怀王我还真得信一点,他身边一直没人,没准真是不行。”
“可他既然不行,那更不会从南边千里迢迢带女人回来吧?”
“……也有道理。”
宋星糖听不懂他们说的,目光一一略过这几位公子哥,心里默默评判,都太丑了,不想认。
一无所获后,她换了个方向坐着,去看另一边的人。
心里念叨着,沈昭予啊沈昭予,你究竟在哪里呀。
她一动,有眼尖的公子哥余光瞥到,立马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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