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手做什么呀!”女子哼哼唧唧抱怨道,“都怪你,非要吃我的嘴,我现在都快要死掉了呜。”
秦知期:“…………”
他脸颊微热,一夹马肚,默默远离。
一到宋府外,秦知期也不敢停,一骨碌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小厮,似是后头有债主追债,逃命一般往府里走。
霜星院的众婢女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主子出来,面面相觑,不敢走也不敢催。
又过一盏茶的功夫,轿帘终于被人掀开。
沈昭予板着脸,跳下车,回身把才探出半身的人拦腰劫走,打横抱在怀里,快步往里。
他动作很快,可还是被人瞧见,宋星糖的衣裙上多了许多褶皱,面颊酡红,似饮过酒一般。
谁也不敢多言,皆红着脸,紧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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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马的当晚,一封请帖送到了沈昭予的手中。
“是刘家大公子。”秦知期道,“您下午在马庄的事,应该已传到刘府,您说过的那些话,触动了某些人的禁忌,他们急着见您。”
沈昭予淡淡扫了一眼,兴致寥寥,“你去吧。”
秦知期诧异道:“我行吗?”
“你不行就不去,反正我不去。”
秦知期:“……”
这位爷究竟是不是来越州抓人的?难不成是他猜错了?
“是他们急,我又不急。等他们出招便是,我为何要顺着他们铺的路走?”
素来只有他掌握主动权的份,还没听说哪个人要见他,他就非得赏脸的。
沈昭予勾唇一笑,随口戏言道:“就算皇帝想见我,也要先问过我愿不愿意才行。”
秦知期:“……您何时才能改了这信口胡说的毛病啊。”
沈昭予挑眉笑道:“怎是胡言?我说的皆是实话。”
秦知期:“……”
好好好,你老人家天下第一,谁也不敢命令你行了吧。
秦知期默默翻了个白眼,点点桌上的信,“那不管了?”
沈昭予思忖片
刻,又有了主意,“不能不管。”
他不知想到什么,面上忽然露出愉悦的表情,秦知期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沈昭予笑眯眯地:“你回一封信,就说——马庄简陋,不堪入目,下回记得让耿掌柜多扣几批货,卖价高些。”
秦知期:?!!!
他大惊道:“这么直接?!”
执掌织造局的耿掌柜早就背叛了李夫人,尤其是在李夫人病倒后的那大半年里,偷偷私吞了不少该送到京城去的高级丝织物,以次充好,从中吃回扣,私得的欠款大多数都流向了州府的口袋。
沈昭予这么说,算是将窗户纸直接捅破。
“本……咳,我不想浪费时间,麻烦得很。”沈昭予不耐烦道,“他们要见我,左不过是要试探。不必试探,我直接将答案告诉他们,让他们进行下一步吧。”
秦知期:“……”
“还不快去?”
秦知期心里不安,这位爷的办事风格过于诡谲,令人完全摸不到头绪,他心里没底,想再多问问。
咚咚两声。
房门忽然被敲响,两人齐刷刷看过去。
吱扭——
门开了个缝。
宋星糖探了颗脑袋进来。
沈昭予的目光顿时柔软下去,唇边不自觉漫上笑意,他朝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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