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鱼的不好惹,体现在威严重、距离感强,他垂眸淡扫时,有一种高不可攀的贵气,令人由衷胆寒,望而却步。
而宋洛繁则横行霸道,嚣张跋扈,一有不顺心就乱摔东西。
宋星糖到院外时,正好听到里头噼里啪啦的,是宋洛繁正在横扫家具。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也敢作我的主?”宋洛繁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就算如今爹娘祖母都无法主事,也轮不到你出面!”
过了片刻,才有一柔柔弱弱、怯声怯气的女声响起:
“哥哥息怒,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路更好走些。”
“所以你就对赵鱼服软?还代我道歉,你配吗?!”
“我怎么不配呢?我也是父亲母亲的孩子,祖母的亲孙女,是哥哥的同胞妹妹。”
“你终于肯承认你不服了!家里人待我好,你心里一直有怨,所以他们都倒了以后,你就迫不及待巴结赵鱼,巴结宋星糖!”
宋妤娇忽然哽咽了声,委屈道:“哥哥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我是女子,就算这家业落到二房,也都是哥哥的,我向着外人,又有何好处?哪怕巴结,也只有巴结哥哥的份儿,我们是同胞,哥哥都不待见我,还有谁能待见我?”
一番奉承与求饶,宋洛繁终于安静不少。
他冷笑:“那你方才那话是何意?替我赔不是就罢了,你竟还出卖母亲,说你亲眼见着她吩咐翠儿做事!吃里扒外的东西,母亲平日待你不薄,你竟背叛她?!”
宋妤娇轻叹一声,“哥哥,你还没看清局势吗?母亲已经救不出来了。还不如我们在此时‘识时务’,卖乖讨饶,或可在危机过后,重搏一线生机,能继续留在宋府享福。”
宋洛繁默了良久,不可置信道:“他方才那意思,是要将我们赶出去?!是了……不然他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提起老家的宅子。”
“哥哥,要想顺利度过难关,安稳度日,往后切不可再与其针锋相对。父亲与祖母的依仗全在我们身上,我们能受苦,他们却折腾不起了。”
“……”
妙荷心道,这二小姐平日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还算靠得住。若无她,只怕这二房再轻轻一碰,就彻底倒了。
如今二房院里的下人们关的关,遣散的遣散,剩下的几个都是赵鱼特地拨过来的。
上下都是赵鱼的眼线,不是二房自己的人。所以宋星糖路过偷听,也没人和里头通报。
她向守门的打听,才知就在她来前一盏茶功夫,赵鱼和秦知期才从这离开。
宋星糖顾不得继续听热闹,紧赶慢赶,终于在正门前追上了两人。
这一通追逐,几乎将宋星糖的体力耗光,她跑得两眼发黑,两只眼睛里隐约映照了赵鱼的身影,她喜出望外,跌跌撞撞往他身上扑。
远远听到脚步声,沈昭予皱着眉回头,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人吓得心脏骤停!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风刮过。眨眼间,人便不见了。
一回头,看到男人掠出去好远,怀里搂着个人。
听他恼道:“跑什么!险些摔了!”
要不是他身手快,她非磕得满脸血不可。脑袋本来就不好使,回头一摔更傻了。
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拍拍她裙摆上的土,又直起身,替她整理吹乱的头发,一副贤夫模样。
宋星糖只觉得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风刮得喉咙干涩疼痛,眼睛里也都是被风呛出的泪花。
她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缓过那阵几近窒息的感觉,泪眼汪汪地仰头看他。
沈昭予一腔怒火顿时变成哑炮。
他将她扶好,无奈道:“急着找我什么事?” W?a?n?g?阯?f?a?B?u?页????????ω?è?n??????2?⑤?.???o??
宋星糖与他诉说了打算。
沈昭予想拒绝,秦知期在旁边笑道:“大小姐想插手生意,是好事,姑爷难道贪恋手中权利,不想分给大小姐吗?”
沈昭予瞪他一眼,“这烂摊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