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让她去勾引那个叫赵鱼的赘婿吗?
跟她说赵鱼在管家院,所有人都已经支开了,叫她只管去,还跟她说,已经有小丫鬟先去送了杯加料的茶。
那赵鱼早起时还饮过一杯迷药,不至于立刻将人药倒,只是叫他没精神罢了。
一杯削弱他精力的药,让他放松警惕。
再来一杯催.情药,助她成事。
怎么事实与计划的不一样呢?
戏子无力思考,她的身体不再受她掌控,渐渐没了力气,被人强占。
宋星糖她们到时,戏子正衣衫不整,倒在院里哭喊:
“分明是你们让我去勾..引那赘婿,怎么现在反倒指责我的不是?若非你们有心要害人,给了我方便,我又如何能在府上随意走动?”
李嬷嬷等人大惊失色,闻言齐刷刷看向白氏,骂道:“二夫人,你的心肠竟这般歹毒?!找人要玷污我们那冰清玉洁的姑爷?!”
??
角落里的青鸾嘴角一抽。
果然来这是个好差事,竟还能听到这种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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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自然抵死不认,只是她此刻精神受了大刺激,宛如一条疯狗一般,逢人便咬,没什么理智可言。她不听人的话,又要冲上去厮打。
白氏素来善妒,可宋
二爷却是个好色之徒。
二房有妾室两人,都是二爷背着白氏纳的。白氏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给两名妾室灌了汤药,绝了她们生孩子的可能。
那句“男人哪会拒绝送到嘴里的肥肉”,由她口说,又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闹剧至此,已经不是一场普通的误会,而是有预谋的陷害。
只不过加害者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戏子当众将白氏的谋划公之于众,白氏气红了眼,抡起竖在院里的铁铲,砸在戏子头上。
刺目的红如一盆红漆,从戏子头上浇灌而下。
人当场没了气息。
宋星糖不设防地看了满眼,瞳孔骤缩,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上次遇劫时的场面。
再又想起曾做过的赵鱼在她面前炸成一片血雾的梦,由脚底生出一片寒意,浑身不住颤抖。
院中尖叫一片,钱老夫人更是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宋星糖耳朵里似糊了一层棉花,眼前罩上一层薄纱,听不真切,也看不分明。
她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戏子伤在头上的那位置,她的头也在隐隐作痛。
脚底下软绵绵轻飘飘的,意识昏昏沉沉。
隐约间感觉自己被人搀扶着,远离了喧闹的中心。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
宋星糖仰着头,怔怔望着檐角悬挂的全府唯一的那盏白灯笼。
手掌慢慢滑过光洁冰冷的石桌面,掌心无意识地合拢,抓握了一把细沙。
“糖儿,张嘴。”
鼻间嗅到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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