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太吓人了!!头不悬了,鱼鱼,快帮我拆掉!”
宋星糖眼泪汪汪从双臂间抬头,用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沈昭予的一腔抱怨与不满被她一眼给看了回去。
“……”
明明是她自己绑的,又让他帮忙,她又不是没长手,怎么就非得他伺候。
早知道就不说那样的话吓唬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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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
沈昭予习惯成自然,面色麻木走上前,唰唰两剪刀把布带剪断,心里再烦,也没伤及她一根头发丝。
宋星糖摸摸自己茂盛的头顶,后怕道:“鱼鱼,那我只能靠你了。”
捏着半截碎布想要偷偷溜出去的沈昭予:“……”
有了沈昭予的参与,宋星糖学起东西来速度飞涨。
沈昭予是一位好老师,不管宋星糖提出多么刁钻的问题,他都能答得上来。
而当宋星糖记忆困难时,沈昭予也会第一时间奉上画纸,并且在极短的时间里,低声在她耳边讲故事。
因材施教、寓教于乐,这一堂课宋星糖过得十分愉快。
但是沈昭予很不愉快,他的心里压抑着一团烈火,面上还得装着一副温柔贤夫的模样,这就导致他踏出这道房门时,身子晃了晃,整个身体有一种割裂的错位感。
他预感不妙,脸色微沉,脚步飞快地往外走。
丝毫顾不上宋星糖在身后一声一声唤他。
叫喊声引来众婢女,只有妙荷关切地迎上去,却在半途中被迎面而来的煞气给逼得后退两步。
待人离了院子,才有小丫鬟敢出声:“姑爷这是怎么了?又去找谁的晦气了?”
“许是被大小姐给气着了吧,”有人道,“偏偏始作俑者无知无觉,这份无辜最是气人。”
“可姑爷不是最偏疼大小姐,他哪舍得同她生气?”
“就因疼爱,所以才要把气都撒在别人身上啊。”
“可怜,也不知这霉运落在谁身上。”
等众人说够了,一直沉默的秦知许才厉声道:“莫要背后议论主子。”
“……是。”
妙荷心惊肉跳地拍拍心口,早在沈昭予一离院,就忙不迭去到屋中。见自家主子面色红润,眉眼带笑,那颗悬着的心才落下。
她反手将门关上,看着主子撑着那只伤脚下地,赶忙过去扶。
宋星糖一摆手,撩起裙摆,给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脚,“鱼鱼给我上了灵药,你看,都消肿了,也不疼,不用扶,你把桌上的书拿上跟我出去。”
说着竟一瘸一拐地跑了起来。
妙荷眼角一跳,拿了东西忙跟上去。
“还是沙画有感觉,我得把方才的场景画下来。”
见主子出门,聚在院里说闲话的丫鬟们皆噤声,很快四散开来,各归各位。
妙荷脚步微顿,冷眼扫视一圈,才到近前,她欲言又止,听着主子开心的哼曲声,目光在她的笑颜上久久停留,最终长叹了声。
“姑娘,你不觉得,近来院里安静了许多吗?”
宋星糖作画时很难分心,听到问题也没吭声。等她画完一块,妙荷才抓紧时间又问了一遍。
宋星糖迷茫抬眸,回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哦,我近来早上都不会被叽叽喳喳的笑声吵醒了。”
妙荷神情凝重,点了下头,她觉得自己说这话并不合适,但见识过赵鱼的性子与手段,知道他眼里容不得沙子,她实在有些担忧。
犹豫半晌,还是道:“姑娘,院里的丫头们虽懒散放纵了些,但到底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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