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许:“……”
秦知许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嗯,姑娘厉害。”
“我学会了第一篇和第三篇,你要不要看啊?”宋星糖眼睛发亮,“鱼鱼说第二篇难,他怜惜我太累了,说先不学。诶,我要是提前看一遍,到时候他知道我如此好学,定要夸我的吧!阿许,快去帮我把书拿来,我要看那个!”
那本上都是画,她哪怕看不懂也比这个一页都是字强。
这张纸这么多字,看了一会她眼睛里转圈了似得,脑袋直发昏,才刚起,又困了。
不行不行,不看了。
秦知许哪里肯,她嗔一眼,恼道:“这东西哪有一起看的道理,姑娘自己去拿吧!”
说着也不理宋星糖,闷头跑了出去。
宋星糖不解地望着她背影,慢吞吞地:“好吧。”
起身回卧房,爬到榻上,从枕头下头摸出来那本秘戏图,翻开。
第一页,是新婚那晚她们做过的。只是……
宋星糖揉揉眼睛,定睛观瞧,百思难解,“嗯?怎么是有衣服的?”
她茫然仰头,怔怔望着挂在黄花梨架子床的红纱床帷,纳闷道:“是这样的嘛?”
只纠结了半刻,很快释然道:“罢了,许是我记错。”
毕竟她记性一向不好。
霜星院内,一片安定祥和。
秦管家的小院中,却是剑拔弩张,暗潮汹涌。
沈昭予毫不客气地霸占着主位,底下战战兢兢跪了一排人。
见男人不语,只一味随手翻看着名册,秦知期笑道:“姑爷早起命人召集了二十五岁以下的小厮过来,是为何?是哪个伺候不周了,姑爷要秋后算账?”
“秦管家怕甚,只是寻常整顿府务而已。放心,我既已知晓秦管家办事不力,便不会再揪着不放,毕竟再如何刁难一个废物,也解决不了问题。”
说到秦管家办事不力,底下人更加胆战心惊,谁也不敢先动一下,惹来注目,被当那只出头鸟。
秦知期不恼不怒,又道:“姑爷说不刁难,嘴上却刻薄得很。”
“早就说了赵某是个两面三刀之人,”沈昭予怜悯地道,“秦管家还没看出来吗?若再贻误病情,以致大病,没法管事,那就太可惜了。”
秦知期冷笑道:“昨儿看了大夫,不日便大好,姑爷放心。”
沈昭予似笑非笑,意味深长:“最好是真的大好了,若又一个不留神,放什么李秀才陈秀才的来府上攀亲道故,我不保证能管住院里的狗不跑出去咬人。”
这话听着耳熟。
秦知期愣了下,倏地笑了。
沈昭予沉了脸,冷冷道:“笑甚。” w?a?n?g?阯?F?a?布?页??????????e?n??????2?5????????
“笑姑爷倾慕大小姐,连驱人的手段都如出一辙。”
秦知期想到宋星糖养的那几只狗,便忍不住感慨,这天赐的姻缘,真真挡也挡不住。
沈昭予冷嗤一声,不搭理了。他把名册扔到秦知期怀里,站起身朝下走去。
在宋氏的庇护下谋生路的,诸如织造局、港口河运、粮行、渔业、茶叶等等农业贸易,还有些其他零散的生意,加在一起拢共能有上千号人,各个摊子都各有各自的掌柜管事,沈昭予的手暂且还碰不到。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先从他够得着的宋府内务管起。
“人都在这了。”一管事弓着腰,回道,“我叫他们按年岁排了队,屋里这些皆是十八以下,人太多,外头还排了不少。”
屋里站了共二十人。
沈昭予很是满意,“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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