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她的呼吸落在自己唇边,他的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仰。
宋星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沈昭予耳朵一痛,脸立刻就沉了下去。
好在宋星糖不太懂看人脸色,没被他吓跑。她以为自己拽疼了他,连忙松开,咕哝一声:“躲什么呀。”
沈昭予往旁边坐了坐,低着头,他怕自己一张嘴就要骂人,便强忍着,再不吭声。
宋星糖像是一只寻到乐趣的猫儿,专心于眼前那只被她蹂躏得通红的耳朵,再想不起其他的事。
她踢掉鞋子,跪在榻上,整个人又挤了过去,把男人困在床榻逼仄的角落里。
沈昭予倒吸一口凉气,瞳仁微颤,难得陷入无措与惊恐中,“大小姐
!”
想他堂堂怀王,声名赫赫,威震四方,谁人不称赞一声举世无双,如今却如同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一样,被一个小姑娘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咦?怎的越来越烫了?”
宋星糖疑惑出声,指腹染上了他的温度,忍不住再次探手过去。
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从上轮廓开始,沿着耳廓的形状一寸寸向下,慢慢捻揉。
沈昭予拳头捏得又硬又紧,指节吱吱作响,嗓音微哑:“良宵苦短,不如我们早些歇息吧。”
一句话从左耳进右耳出,宋星糖沉浸在自己的乐趣里。
半晌,她新奇道:“你的耳朵确实比我的硬!阿娘总说爹爹耳根子软,没主见,硬一些强势,强势好啊!”
说话难听,性子强势,还长得好看,简直就是天生来给她做夫婿的!
沈昭予哪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咬着牙,皮下肉不笑地瞥她一眼,“比完了,大小姐可愿放过我?”
他的忍耐力已达极限。
好在宋星糖终于玩腻了,她心满意足要退后,头上繁重的钗环首饰带着她身子往后仰,她不设防地跌回榻上,后背纵使压在厚实的被褥上,也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沈昭予冷眼看着,没有去扶。一则是因为被子很软,想来不会太疼,二则是他心里实在憋屈得很,并不想伸出援手。 w?a?n?g?址?发?布?页?í????ǔ?????n?Ⅱ??????⑤?.?c????
宋星糖似乎摔得懵了,仰倒在榻上,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就这会功夫,沈昭予的火气也下去了些,他变换神情,转而一副忧虑关切的模样,殷切问候:“大小姐,可受伤了?”
说着伸手去拉她。
宋星糖歪了歪头,头上叮叮作响,“太重了,帮我拆了吧。”
沈昭予:“……好。”
虽然从未被人指使做过类似的事,但他永远不承认自己有做不到的事。
结果也如他所想,哪怕是第一次上手为女子解下发饰,他也做成了,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不过很快就得心应手起来。
等沉重的头饰尽数卸下,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沈昭予自满地弯起唇角,正洋洋得意于不愧是他,一低头,又与小姑娘那双剔透的眼睛四目相对。
他们一站一坐在妆奁前,她肩披墨发,仰着头望来,而他手里还捏着梳子,指尖勾缠着她一缕青丝。
心跳骤然漏了一下,那缕长发蓦地如被烧起来一般,灼热烫手,沈昭予连忙抽开手指,摆脱了发丝的缠绕。
二十余载未与一女子这般亲近过,他心底生出几分异样,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宋星糖视线又落在男人那只泛红的耳朵上,手指蜷了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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