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爸!爸爸干死我,求你操死我,真的好痒啊呜呜,我受不了爸爸,你操死我!”
毫无下限哀求,此刻她为了高潮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湛娄仍然无动于衷,手挠去她的腰窝,增加了她的痒意,井觅荷哭的崩溃,可即便如此,她还要边哭边动,除了她自己就没人能帮她了。
好痒,好难受,骚穴里的大肉棒是止痒工具,每磨一下,热热的感觉瘙痒着内壁都会有一种浑身愉悦的快感,水流了多少她不知道,但大腿根已经全湿了,她可能会脱水致死也说不定,但在这之前,要是能死于高潮,求之不得。
“哈……啊!啊好爽,爸爸的肉棒好大,老公插死骚逼了,骚货好痒啊求求老公,插死骚逼!”
“有这么舒服吗。”
湛娄低沉的声音都足以令她颅内高潮,身在发情的母狗,混沌着迷糊的脸欲要哭了,呜呜点头,胳膊颤抖支撑住他的膝盖,大腿酸软无力,没了力气还要动起来。
她会被痒死的。
井觅荷好怕痒,有种冲动想伸出手塞进去止痒,只有他的肉棒有这种魔力,会给她希望。
酸疼的腿根已经抽搐,她张着嘴喘气,抬头看着天花板,奶子凑到湛娄面前他都可以忍住不咬,上面青红的斑驳足以证明被他虐待完的惨案。
井觅荷在自己动起来中高潮了,或许是药物本身就能让她高潮的更快,喷出来的水溅到湛娄腹部,他还穿着睡衣,此刻湿淋淋的黏在皮肤。
井觅荷失神淫乱的脸,喃喃自语:“不够……不够,还是好痒,好难受,让我死了吧,好难受啊,让我死,让我死。”
没力气的她陷入绝望,刚刚结束高朝回味,内壁里突然一股骚痒席卷,充斥着无端的痒意爆发体内,小腹里热流更多了,她大哭起来,浑身都是汗。
湛娄搂住她的腰,站起身把她扔在沙发,随后掰开双腿扯成一字马,弓腰开始像打桩机猛倒进入,胡乱操翻她的骚逼,阴唇变形往外扯,像是一张弹性的布料,也会被插得千疮百孔。
汁水四溅,有的甚至喷到他的脸上,湛娄眼睛不眨认认真真地干着她,比起井觅荷刚才的力气,这一刻她才真正痛苦着享受,被操的脑子坏掉了一样,神志不清翻起白眼,称呼他爸爸老公。
这是他喜欢的两个称呼,认为只要这么说,湛娄就一定把她操到骚痒解决为止。
井觅荷已经开始脱水了,湛娄掐住她脖子接吻,把口水吐进去,无论嘴里是什么,她都会下咽。
快要射的时候,他拔出来摁住井觅荷的脑袋下压,插进嘴里,射在她快要渴死的喉咙。
精液喷射迅速,呛住了还是一滴不剩咽进肚子。
骚痒还在,但她已经不行,剩下的要自己熬过去。
井觅荷每天都会承受这种折磨,发情的药物让她不配拥有一个正常人生活,湛娄假惺惺的给她自由,实际上,他用了更大的框架把她圈住。
听从命令才是她的命运,什么时候井觅荷要明白这个道理,从前她性子倔犟喜欢逆反,装出爱他的表现把他耍的团团转,现在深受媚药操控,也是她咎由自取。
湛娄说,只要她怀孕了就不再给她下药,于是,久而久之,井觅荷也期盼着那天的到来,只是她不知道,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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