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荷拼命捂住耳朵,用胳膊紧紧地夹住自己:“别响了,别响了!我不要回去,你让我死吧,我不要去那个房间了!”
“什么响了?”湛娄找到了她话中的蛛丝马迹,环绕浴室,没关严的花洒放在浴缸旁边,正不断流出水,朝下面的塑料盆里滴落。
他关紧花洒,井觅荷苍白的脸过度喘息,大张唇齿,剧烈的抖动,湛娄询问:“还有东西在响吗?”
她迟迟没说话,看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对不起,对不……起。”
井觅荷失神抬起手,在空中寻找他,抓住了他的胳膊:“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把我关起来,我很听话。”
“怎么,你是觉得我在生气吗?”湛娄掐住她的手腕。
她不敢乱说,因为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害怕自己说错话,坚强憋久了就开始哭,湛娄明明认为自己什么也没干,这说来就来的眼泪,又是因为哪种原因。
井觅荷扒住浴缸边缘爬出来,双手紧张地抓住他,眼睛看不见,她慌张牙齿都有颤意:“你,你操我,操我。”
湛娄可不觉得刚才摸她的几下,就把她给摸发情了。
他被推着坐到了潮湿的地砖上,井觅荷爬了出来,活脱脱像个水妖,她湿润的发顶,贴着他下巴,两只冰凉的手去抓他裤裆,要把裤子给扒掉。
湛娄气笑抓住她的手,反倒被她用力挣脱,趴下去找到他裤子拉链,解开纽扣往下拉,湛娄以为她要坐上来,结果是用嘴含住那根勃起的性物,直接就开始往喉咙里面怼。
“嗬……”
爽的弓腰,她甚至用手去捏阴囊部位,性器清晰的欲望,完全塞进她的喉管里,脑袋一上一下,无穷无尽的抽插,和不断溢出的口涎,喉管里咕叽出唾液声,都让男人发疯。
湛娄张着口,甚至不敢用力呼吸,他发僵的手臂撑在地面,身子往后仰去,舒服的生怕自己要被她活活吸食干精气。
“唔——咕唔。”
井觅荷一点不给自己留呼吸空间,呛出了鼻涕,面若死灰,嘴角扩大极限,口腔粉肉套弄褐色阴茎,她嗓子横冲直撞,干呕声令湛娄兴奋。
几次想抬起手,都遏制住自己放下去,攥紧成了拳头,吞咽声艰难叹息,他发出难以启齿的痛苦呻吟。
爆斥着凌虐感的脸蛋,埋进他浓密的耻毛,眼角带泪,瓷白的脸娇脆,任由揉捏。湛娄终于忍不住摁住她的头,抬胯朝她嘴里冲撞。
残忍的意图让她挣扎,刚才还一副不做死不罢休的样子,湛娄给她教训,顶开她喉管,朝嗓子眼里狠狠戳弄,她痛苦呜咽,跪地把头深深埋下去,抖起肩膀。
“还敢不敢了!”
明明是他爽,还要一副教训的口吻,湛娄多少也觉得自己贱。
“唔,唔呕!”
浴室门外,雷行进了病房,抬手敲门:“先生,您在里面吗。”
磨砂玻璃门隐约浮现出一个轮廓,雷行后知后觉不该进来,一瓶沐浴露就猛地砸了上来:“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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