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的手在抖,想把枪扔在地上甩手走人,凭什么要被他摁在着训练杀人的技巧。
可唯独她不敢,精疲力尽的手举起沉重冲锋枪。
湛娄将烟头扔在地上起身,走到她身后,钳住她的手腕举起,掰住手指教她正确的姿势。
他看到了她眼泪的泪花,还没来得及流出来,打青的脸蛋,显然要比另一边红肿。
湛娄舔上她的耳朵:“我给你三次机会,射中了就走,射不中,我在这内射你。”
井觅荷咬紧牙关,她紧盯瞄准器开枪,一发蹭在了靶子边缘,射在了后面墙壁里。
“差一点。”
下一枪,依旧蹭在了相同的位置。
“某种意义来说,你还算厉害,怎么,找不到诀窍吗?”湛娄故意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时将舌头抵在她的耳骨上,骚扰着她。
她把枪口往左移了位置,透过瞄准镜紧盯红点,这一发直中七环,差点就能命中红点了。
湛娄呵笑,放开她的手:“做的不错。”
她终于能放下拿了几个小时的枪,手指垂在身侧累抖得停不下,怕他生气,于是回过头小声说:“回去吧,我让老公……内射。”
头顶传来他沙哑的笑声更大了,沉重的手掌摁在她的头顶抚摸:“装的不错,我很喜欢。”
“没装,我没。”
他并没听,或许是不在意,命雷行出去备车。
“脸上的伤差不多也快好了,明天回国,记住今晚别再惹我,不然你又得在这多待几天,还得来天天训练。”
井觅荷顺从低下头:“不会惹老公的,我听老公的话。”
若她能一辈子做到摇尾乞怜,那也未尝不可,但她是个正常人,喜怒哀乐和仇恨,感知样样不少,湛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正好程辉扔在这里的那些偷渡者们,有了新的用途。
晚上,湛娄带井觅荷去了海边,一艘观光游艇就停靠在岸,离这里不远,海边没有灯光,湛娄将一把狙击枪从车里拿了出来。
井觅荷看到黑色枪袋的那瞬间,从脚底升起了不祥的征兆。
他让她趴在海滩,机枪架在礁石,让她看向瞄准镜,去往游艇的方向。
游艇方位面对着她,井觅荷浑身颤抖,一排一共有五个人,全都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咬着东西不能说话,显然是看到了这边在架枪,用脑袋拼命摇头挣扎。
“你能射中几个。”湛娄询问:“把你今天训练的成果让我看看,将他们全部爆头,才是你的合格。”
“我,我做不到……”
他警告反问着嗯了一声:“不是说晚上不准惹老公生气了?”
井觅荷作势要哭,又不敢哭的太过放肆:“我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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