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吃饱了。”
正在收缩的阴道,像个贝壳会呼吸的腮,一张一合,肥美的蚌肉挤压着过分殷红的阴唇,他用手摁住了裆部,自残般的架势往下压。
咬牙启齿的声音,听起来想将她的阴道撕碎成四瓣:“你的逼看起来可不像是吃饱了。”
回到酒店,井觅荷又跪着给他口了一次,把她嗓子戳哑了,湛娄才放过。
这家酒店是个民宿,别墅式两层的洋楼,后院就是大海,拉开落地窗,便能跳下去游泳。
她没带泳衣,又想下去游,湛娄让她裸泳,四周无人,与隔壁的别墅,两边都竖起一堵墙保证隐私。
她成了他眼中的风景,湛娄躺在沙滩椅,看着她身姿敏捷的在水里畅游。
白软的躯体,是在这片海水里最瞩目亮眼的肉体,每当她开始往下潜水,两条白腿就在水中来回荡漾着,波动水纹,连同她的长发也在水中舞动,犹如美人鱼在海中畅快淋漓的玩耍,不忍打扰。
湛娄接了一通电话,眼睛不曾离开过她身上,浮出水面的脑袋湿漉漉,满是潮湿,她抹了一把脸,发丝紧贴脸蛋,朝他笑着游到了岸边,两条腿在海水中摆动。
“你要走了吗?”
“有点事。”湛娄蹲到了岸边,揉着刚出水不久的美人鱼脑袋,爱慕眼神着实炙热。
“在这里等我,门外有我的人,有什么事喊他们一声。”
“好。”
他又指了指那片海水:“别远去,那边太深,从后面游不到沙滩,你要是想去,等我回来。”
“好。”
井觅荷噘起嘴巴向他索要亲吻,嘴唇传来一阵麻痹疼痛,他咬了咬才放开。
湛娄刚走,井觅荷就上岸了。
跑去卫生间里洗了热水澡,穿上浴袍,冷的发抖,坐在沙发蜷缩起双腿,打开了电视机。
外面天色还早,除了这片海,看不到其他任何风景,就连二楼窗户的视野也很小,除了看电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发着呆,一边等着湛娄回来。
无聊的程度堪比在他家里一样,无论到哪里,没有湛娄的陪同,她都不能出去,圈起来的金丝雀,囚禁他的牢中,除了等待主人归来,没有一点价值。
再这么下去不行的。
井觅荷咬咬手指,绞尽脑汁。
她该怎么做才能彻底说服湛娄还她自由,上学都没了借口,若是她选择去工作,也一定不被答应。
在这里两天,除了酒店外她哪也没去过,湛娄晚上又要出去,井觅荷都睡下了,被他给拽起来。
“穿上衣服,出去一趟。”
她瞅着窗外,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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