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井小姐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她抬起手指,亮着大拇指的上的那枚戒指,左看右看:“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他可是跟我结了婚的,按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夫人听听。”
他厌烦的表情多有骂她不知好歹的意思,井觅荷冷笑出嘲讽:“你在湛娄身边不起作用啊,不是还跟我结婚了吗?当初说他会抛弃我,我来问一下你现在的想法。”
这女人就是故意来气他的,雷行无视,并不说话。
“你就这么对待你主子的老婆?你信不信我跟湛娄说。”
“井小姐,有些事不是你能自以为是,话说多了,小心祸从口出,你应该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他高高在上,井觅荷不爽的抱住双臂往后靠。
然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伸出脚趾往他腿上踹去,原本正襟危坐的人突然抖了一下,他的双掌放在大腿,凶相毕露,用难以言喻的厌恶眼神来质问她。
井觅荷没穿鞋,细嫩的脚趾,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你以为,我没办法把你从湛娄身边赶走吗?”她愈发猖狂的把脚趾蹬在他膝盖上,离他的手指就差几厘米之遥。
“我要是说,你勾引我呢?”
雷行额头的青筋猛一跳。
“嗯?怎么不说话了,我要是再这么下去,指不定就真这么说了,你坐那不动让我踩,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雷行迅速站起来,她的脚也掉在了地上,只见他走到了沙发旁边,跟她保持距离。
“我没见过向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嗯?”井觅荷拔高了声调,不甘示弱走上前,她的身高太渺小,肌肉壮阔的男人能比得上三个她。
“你再说一句试试,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你真当我吃素的。”
雷行用力抬起了脖子,紧绷的下颚可见他用力极限,井觅荷踮起脚尖,踩在他的皮鞋。
“夫人。”他恭恭敬敬叫出了这么一声。
笑的她脸上都乐开了花。
“说说,湛娄出门干什么去了。”
“程辉和东南亚最大的毒贩抢了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两个仓库,先生今日去指挥交战。”
“杀人就杀人嘛,啰啰嗦嗦的。”
井觅荷拿着杯子去往厨房。
她还以为,是陆广青来报复湛娄了,要是陆广青真被断了一只手,那他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富二代有的是权利,把湛娄这个蝼蚁踩到脚下。
晚饭还没吃,湛娄就回来了。
雷行在门口接过他的外套:“先生,情况如何?”
“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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