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良,只等他下令方可击毙。
他不急不慢用卫生纸擦拭着双手走出来,右手捏着纸团,准确无误投射进垃圾桶。
“你以前都跟井觅荷说过什么了,说我不爱她?”
雷行想了一会儿,还没张口,他又道:“井觅荷跟我告状了,他说你一直在挑衅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雷行恭敬低下头:“我并无这个意思,可能是井小姐误会了我话里的含义。”
“哦?你还真对她说过呢。”
“那我问你,她说她爱我,这是几个意思?”
雷行觉得,除了她不想死外,没有别的意思,又不是真的爱他。
“说点好的让我听听。”
他斟酌了片刻,如果实话实说,湛先生也一定会大发雷霆,他不会相信他的感觉。
“既然你都答不出来,那么就勉强再相信井觅荷一次吧,这次之后,她可能真的离不开我了。”
“湛先生,您要想清楚了,井小姐虽然没经历太多的人情世故,但也不如人想的单纯。”
“你是在侮辱我的妻子吗?”
“不敢!”
湛娄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揣兜:“把门锁了,去找盛锐良。”
雷行就知道刚才自己的分析没错。
假如爱是一场赌博,那湛先生就是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的人。
0052 他的慰藉
盛锐良还没上轮船就被抓到了,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联合程辉躲避到此处,将加拿大作为他们的战营,隐退后线,全线操控着拐卖杀人,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在华人街的人手全军覆没,他就知道有对敌找上门,盛锐良哪会想到那人,居然是自己的侄子。
诺伊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把人杀死,居然自己先死了。
“把人带过来!”
两人压着盛锐良的胳膊,将他从码头一路逮到了一辆货船停靠的岸边。
湛娄靠在集装箱,海风浪迹,他跋扈的姿态,目中无人。
抽着雷行递来的烟,盛锐良的腿被踹了一脚,双膝砸在地面,头顶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有人拿来一个黑色手提箱,里面装的是他随身物件。
湛娄让人打开翻了翻,从里面找到一把枪,这枪金子打造的格外华丽,左轮手枪设计相当优雅,仿佛不是拿来开枪,而是吓唬人。
“你还装英国绅士呢,带个帽子穿风衣,真把自己当成流浪救世主了,逃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抓到你,换把方便开枪的玩意儿吗?”
他举着枪在肩膀上撞了撞,潇洒抽掉嘴里的烟弹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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