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想从他这高价购买,说不缺钱,但一定要最好。
陈老板和程辉旧相识,就来多磨磨嘴皮子,帮他慕色一笔不错的货物。
湛娄管控的枪都在陈老板仓库里放着,他自然是知道哪些货不错,但就看湛娄愿不愿意了。
这都是熟人,跟他打起感情牌来了。
湛娄向来公私分明,程辉说要高价买入,他倒也不亏,但湛娄从不会将货多卖,他要压在手里一大部分,将市场上紧缺的机枪控制在手里,再高的价钱也不可能。
陈老板嘴皮子都要磨烂了,也没见他松口。
倒是来了拳击馆后,他只脱了外套,上台随手招来一个黑人。
陈老板刚坐下,就听到一声惨叫,回头看,那快两米高的壮汉被直接从擂台扔了下来。
湛娄拍着肩膀上的灰尘,指了几个人一块上来。
这不是什么拳击,就是单纯的毒打,暴力操控,拳头恶狠狠抡下去,跪地朝着那人的脸上砸,提起人衣领猛挥拳,人打得出血,举手投降,还不停,严重违反了规则。
身后的人前来阻拦,他彻底释放天性了,扔下一个挥腿揍向另一个。
陈老板回过头不敢看,庆幸自己刚才在车上好歹没惹到他,万一真把人说的不耐烦了,躺在地上的可就是自己了。
这时,雷行来说:“先生既然不答应,您就先回去吧。”
“哦,我看也是,湛先生挺忙的,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会再跟程辉商量。”
“您慢走。”
他走得很快,脚都不带歇的。
沐浴过后,湛娄坐在沙发上缠绕着绷带,翻找着药箱里的碘伏,在手指关节伤口随意擦了两下。
绷带缠的很随意,用嘴咬住另一头来打结,他身着背心,肌肉鼓起的臂膀,力量感未能减退。
衣领大敞,擦药时,锁骨明显紧绷,喉结滑动,张力十足,刚才在场上打人的快感还有残留,这些疼反而让他兴奋。
不知道今晚的睡眠能不能得到改善,比起殴打男人,不如打井觅荷来的畅快。
湛娄咬着绷带这么想,锐利的眼角猛地一眯,脑海残留她哭泣的表情正回味,又有了精神。
他没心情听雷行汇报加州的情况,挥挥手打断,脑子里只剩女人。
“井觅荷周末在家干什么。”
这个时间,往常她早就入睡了,雷行只能联系在她身边的保镖们。
湛娄看了眼手机屏幕,晚上九点,她睡得可真早,不知道一觉睡到天亮的滋味该有多舒服。
雷行拿着手机疑虑:“湛先生,没人接。”
他皱了眉头,点开井觅荷的手机拨通,同样无人接听。
“回家!”
路上,湛娄打开监视井觅荷的手机,回拨着这一天监听到的声音。
奇怪的是,从下午五点开始,就只能听到信号断了的嗡嗡声,一直到现在,没有一点说话音。
查看位置,手机仍然在他家里,安排在她身边的六个保镖,通讯设备全部查无音讯。
“妈的。”攥紧电话,手肉紧绷摩擦出“咯咯”异响。
他把手指抵在唇边,焦急撑住车窗,倒退的景色黑夜朦胧,车子进入隧道,玻璃反射他的脸红筋暴,牙槽紧咬,瘦削的侧脸绷出极为鲜明青痕,犹如索命地魂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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