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太顺利了,我本来想,今天你还嘴硬的话,就把你爸妈关进牢里,你没让我失望。”
她惊慌失色扒住他裤腿:“我真的跟你结婚!你别动我爸妈,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现在结,现在就结!”
湛娄失笑:“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恨嫁,结婚当然得去美国,嗯?”
“我跟你走,去哪都行,只要别动我爸妈,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井觅荷揪住他裤腿,捏到指尖发白,脸上毫无血色,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楚楚可怜的眼睛流失灵动,干绷的血丝多少有些枯瘠。
他哼的一声,掐住她后脖颈起身,几乎用提的力道把她连拖带拽出房子,门外一辆低调的奥迪车中,雷行等候着。
雷行看见先生昂头阔步走来,身后拖着一位哭哭啼啼女人,光是他瞅见她三次摔趴在地上,又被提起来往车里拖,一路上光着脚,蹭满灰尘。
像个逼上梁山做压寨夫人般凄苦。
“去机场。”湛娄大力关上车门,雷行应声:“是。”
0028 连装都不会(H扇脸慎)
私人飞机舱门后方是一个不小的卧室,房间简洁,为了飞行安全,床头没有任何多余杂物。
雷行告知还有半个小时才能起飞,湛娄不想在这个土地上多待一秒。
跪在床边的女人,让他沉不住气。
“衣服脱了。”
没有感情的声调,好似他不在乎,但偏偏控制不住玩弄心思,她像个乖巧的人偶,没有他在的这几日,头发梳洗的柔软光滑,贴在肩膀上,绵羊一样顺从。
湛娄双腿分开坐在床边,手撑向身后,踹向她胸前软乎乎一对奶子,白如玉,艳如花。
“让我教你怎么主动,还是你自己来。”
“我来……”总要有一遭,井觅荷早知道,虽然她梦中无数次希望把他杀了,回到现实只会屈服在他暴力之下,她怂的连自己都感到恶心。
为他服侍,井觅荷解了裤子,趴下去舔,感受着那东西在嘴里慢慢变硬,变大,以至于含不下,塞进喉咙里使得唾液滋润。
深喉没两下,湛娄便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井觅荷打开腿坐在他身上,然后低下头,捏着浅褐色性器,将薄粉的龟头对准在自己紧闭阴唇中间。
压上去两瓣肉穴,挤压着朝两侧打开,为进来的东西让路。
她闭上眼,即便疼也要忍,腹腔莫名多出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她只觉得异物般难受,堵住了什么,连呼吸都喘不上气。
太大了。
她想,或许有的女人会喜欢这般,但那人绝对不是她。
把阴道撑开到极限为止,还没塞完,她一抬头就看到湛娄在直勾勾盯着她的脸。
面无表情审视,本以为他会有欲望,强行压着她贯穿,但只是看着她在努力坐下去的姿态,一言不发,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井觅荷悲伤咬住下唇,刚才舔过他鸡巴的小嘴,唾液滋养的水润反光,唇瓣湿的两瓣果冻似的,弹嫩含进嘴里,怕他欺负,先发制人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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