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娄放开她,拿过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何况,我已经找到他的接班人了,要比他更聪明,诺伊斯这个白痴,他背地里干了多少蠢事,为了挣快钱差点把自己送到警局,我早就想把他除了。”
火机咔擦点燃,烟草烧焦,他深呼吸,从嘴中吐浓雾。
井觅荷坐立不安,不希望再从他口中听到,关于他更多的事,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代表她想脱身又会困难。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湛娄掐住她脖子,蛮力的将手上戒指硌痛她,颤颤巍巍说:“我不帮她,就是了。”
她像一只干净家猫,没有攻击性却留满心眼,谨慎讨食又享受宠爱,举手投足媚意,讨得主子欢心。湿润的菱唇,看的湛娄忍不住多情撕咬。
“不用你帮她,今后搬到我这里,再也不准见她。”
“我……公寓离学校很近,我可以换房间住。”
“住我这里一样,我会每天送你上下课。”
“公寓方便。”井觅荷绞尽脑汁想着理由,脖颈突然一股折断的重力,失重身体往下跪去,紧接着被拽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摁住脖子,她的脸屈辱贴在他的裆部。
“老子太给你好脸色了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敢给我还嘴,你就是不想住着也得住!我管你愿不愿意,操!”
湛娄捏着烟欲想摁到她脸上!咬牙启齿。
井觅荷向来会看人脸色,动手解开他的裤子,怕得要死还会逞能,拉开松紧绳,往下拽着,放出可观的性器,软着成一坨趴在那里休息,她把它放入了嘴中。
湛娄眉头往下皱的狠了,掐住她脖子,动手往她喉咙里捅!
“骚货,知道做什么让我开心,刚才早点答应就行了,故意惹我,就是想吃鸡巴?”
她喉咙咯痰似的咳咳,硬起鸡巴,比刚才捅的更用力,硕大的东西可以穿透她喉腔,脆弱的食管生刺着火辣痛感。
“唔——唔唔!唔!”
湛娄手掌包裹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死压在了胯下,另一只手里的烟也拿不稳了,深深叹息舒爽,抬起头往后靠去,情不自禁喘出不着调的哼声。
叩。
听到敲门声,他未从舒爽脱离便喊道:“进。”
井觅荷作势要起来,被他用力摁下去,龟头插得喉咙捅开,她打开嘴,两滴眼泪流了出来。
门口的人也看呆了,那是名亚洲男人,一身腱子肉,虎背熊腰,长着张老实脸。
“先生,您在忙……”
“说事!”
湛娄拍着她脑袋:“接着给我舔,用点力,有人在这看着,还不表现好点吗?传出去让其他人听听,我的女人是怎么认真给我舔鸡巴。”
他故意羞辱她的。
井觅荷呛流出鼻涕,两只手扒在他大腿,收紧牙齿,吃的噎住。
那名男人清了清嗓子:“诺伊斯被人带走了,凶多吉少,他代理的枪被我缴回来,有两个集装箱,您想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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