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看过太多枪杀新闻,她每天都睡得不安稳。
“你要是想回来,就随时回来知道吗,学校能转学,但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别在国外做傻事。”
井觅荷在这里的唯一好处,是湛娄给她的钱,哪怕她学习的动力也是,只要存到足够的钱,一辈子不愁吃喝。
她在等,等着自己存钱的目标,看着存款一点点往上涨的数字,达到她满意为止,到那时候,她就摆脱湛娄。
就连被操的时候,她也在这么想,钻心的疼痛抵不过面对金钱欲望,说服自己忍忍,再多屈辱都是为了她以后的生活。
湛娄从后掰住她的下巴,猛地扬起,差点闪了脖子,井觅荷牙齿咬得酸痛,不敢发出痛吟,即兴上头的他,鸡巴快速插在臀肉之间律动,干涩抽出红嫩如血的阴唇。
他鬓角流下来的汗一路到下颚线,额头旁的碎发也被打湿,贴着她脸蛋的时候格外潮湿。
“喊。”声音嘶哑,他爽的嗯出销魂闷叫:“喊声爸爸我听。”
“爸爸……”
“哭什么?”
井觅荷羞愤低下头,他的指尖触碰到从她脸上流下的泪珠。
“我让你停了吗,接着喊!就喊爸爸操我,用力干我的骚逼,怎么贱怎么喊!”
严酷的语气秉持着粗鲁进出,井觅荷防线崩溃,她先是哀嚎出了痛哭:“爸爸操我,爸爸干我骚逼,呜……爸爸,爸爸操死我,干死我,操死我啊好痛!”
明显听得出他更加兴奋,从冲撞开始,手也掐住了脖子,井觅荷整个人趴在床上的姿势,双腿大字敞开,被压的跪都跪不起来,却移不了半寸距离,她的左脸压在枕头变形。
“爸爸操的你爽不爽!”湛娄邪意呲着牙齿,平日阴沉的他,少在床上才会有极度兴奋状态,折磨着井觅荷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他唯一的乐趣,只要见到她,那份快感就像被钥匙打开了一样,怎么都藏不住的开心。
“爽!爽!”井觅荷呼吸困难,红着脸咳嗽:“爸爸,好爽,操死我爸爸,爸爸!”
一声声禁忌侮辱的快感,他比之前射精的速度都要快,恰恰合了井觅荷的心意。
湛娄没拔出来,扇了她屁股一巴掌:“爸爸射进去了,该说什么。”
“谢谢爸爸。”井觅荷攥着拳头,把脸埋进被子。
她扶着墙,打颤的腿来到浴室蹲下,将手指放进嘴里舔湿润,插到肿涩的阴道,挖出他射进去的浓精,即便吃药,也依旧不放心。
出来时,湛娄已经躺下睡了,这个时间尚早,才早上十点钟,但他说过睡觉时不要打扰他。
蹑手蹑脚走出卧室穿衣服,客厅散落的酒瓶,让整个屋子都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腥味。
湛娄不仅有烟瘾还有酒瘾,他重度失眠,只能依靠酒精入睡,经常喝酒也让他产生了抗性,酒量太好醉不了,之前看他在饭桌上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都是装的。
老谋深算的男人。
下午三点,湛娄睁开眼,房间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大手盖在疲困的眼睛上,知道自己睡的不够,烦躁坐起身。
只穿了睡裤,光着脚走出卧室,午后刺眼的光从客厅投射进走廊,微风不燥,是夏日慵懒的清爽,空气里有暖烘烘的太阳味道。
黑色窗帘,在打开的落地窗旁静静飘荡着。
房子里充满光的温暖,一束束无形光线,照进心里潮湿阴凉的角落,他看着收拾干净的客厅,怔了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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