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害怕什么?他在与什么抗衡?他需要这份勇气帮他摆脱什么样的困境?
自己……能帮到他吗?
卡利西尔:“阁下……”
在一次,卡利西尔如同往常一样目送凯因斯离开,忽而心中萌生一种冲动。
站在楼梯口的雄虫听到呼唤停下脚步,抬眸望着卡利西尔,等待他继续说些什么。
卡利西尔:“……今天降温。”
到嘴边的话语被咽下,卡利西尔干巴巴地憋出一句。
卡利西尔:“夜里凉。”
凯因斯:“谢谢,我会注意。”
凯因斯没有探究卡利西尔的欲言又止,颔首示意后离开。
卡利西尔合上房门,懊恼地叹了一口气。
这几日,关于凯因斯的问题一直萦绕卡利西尔脑海。
卡利西尔的性子一向直接,极少为此番情形困扰纠结。
但这样的话题实在越界,饶是卡利西尔也没法坦然地问出口。
毕竟,他既不是凯因斯的家属也不是凯因斯的朋友,他只是一个受恩于凯因斯的陌生雌虫,连一个关切他的身份都没有。
他想帮到凯因斯点什么,以回报他的救命之恩,但他真的能帮到他吗?他自己心里都没底。
咔哒——
厨房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卡利西尔的思绪,无需思考,训练有素的军雌立刻进入战备状态,神色严肃。
那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凯因斯前脚刚走,就有虫摸进了他家,显然是观察过他的作息,特地趁他不在时动手,有所图谋。
老旧小区的安保水平低下,凯因斯如此扎眼的雄虫住在这,安全实在难得保障。
也难怪,他会有那么多烦恼和困扰。
卡利西尔抬手摸上置于后腰的刀具,缓步靠近厨房。
私闯雄虫住宅是重罪,来虫既然敢冒着此番风险作案,必然所图不小。
卡利西尔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他回报救命之恩的机会来了,在报完恩后,他就可以……
卡利西尔愣了一下,甩了甩头清除杂念,手搭上厨房门的把手,屏住呼吸。
即便抑制颈圈限制了他的五感,但经验丰富的军雌仍旧还是觉察出一门之隔后,敌方的行动。
努力放轻的脚步、刻意压低的呼吸。
来虫十分谨慎,但在卡利西尔眼中仍旧存在感鲜明,应当是没有经过军事训练。
卡利西尔无声地抽出刀具,待来虫行至门后握上门把的瞬间,猛地推开厨房门,将其击倒在地,身法迅速地压上来虫的身体,不过一息之间,漆黑的刀具便抵上了来虫的脖颈。
“唔——”
压抑的痛呼在感受到刀尖的凉意后戛然而止,来虫仰倒在地身形僵硬。
来虫似是想要隐藏身份,一袭黑衣,面具覆面。
卡利西尔看他身量芊芊估摸应该没什么威胁,手中施力挑开他的面具,却在看清面具下的脸后,愣在了原地。
卡利西尔:“艾伦塔?!”
艾伦塔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地说着:“刀……刀……”
卡利西尔赶紧把刀移开,艾伦塔才算是喘上气来。
来虫卡利西尔认识,是一位名叫艾伦塔的雌虫。
两虫曾经共侍一个雄主,一起生活了数年。
在被雄虫强纳为雌侍之前,艾伦塔是一位育幼园教师,性格温吞老实本分。在被雄虫带回家后便没再出过家门,虫际关系简单,没有勾结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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