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墙上全是书柜,里头齐整地放满各色书籍,多数是课本和参考书,但也有不少图鉴和杂志,还有塞满整整一书架的棋谱。
“有什么不满吗?”毕尹冷冷说:“我说过了,我们的谈话不能让任何人听到,学校风险太高、蜂蜜街其他地方也不安全。”
“不,我只是想,真不愧是你的房间。”我笑着说。
看得出来这位康柏学霸律己甚严,房间虽然塞满物品,但井然有序,一点多余的空间都不浪费,跟我幻想中青春期少年房间会有的样子截然不同。
毕尹没好气地说:“我很久没住这里,进康柏后几乎都住在宿舍,这里都是小时候的旧物,想趁机探我隐私就免了。”
我呐呐收回视线,其实在“分类游戏”之后,我们是第一次像这样单独面对面。
那天游戏结束后,我在与毕尹会合前,就被到处找我的二R学生堵到。
我那时的样子十分凄惨:上半身衬衫大开、外套不翼而飞、裤子被人扒到裂了条腿,兼之满身挫伤和瘀青,眼下还肿了一大块。
令我意外的是,我的学生并没有嘲笑我,而是簇拥着我、把我带去保健室。林校医替我上药时,那些男孩还站成一排在我身后,活像什么角头保镳似的。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ū???é?n?????2????.???o???则?为????寨?站?点
罗莫思也在其中,他用略带嘲讽、又夹着感慨的语气对我说:“辛苦了,胡老师……不,二年守班的‘工蜂’。”
我知道我是“工蜂”的事情一但传开,日后必定有许多麻烦。
但此时此刻,能让这些孩子以英雄归来的眼神看着我、崇拜我,还是有种达成里程碑的畅快感。
二R因为水球摊位大受欢迎,在冬眠期的颁奖典礼上,拿到了班级赏第三名。
据说我坐台那两个小时,就赚到了整个蜂鸣祭三分之二的蜂点数,虽然不知道像我这种大叔落水有什么好看的,但我头一回感谢起康柏学生的嗜虐欲。
最佳社团赏理所当然由康柏戏剧社夺得,社团本身拿到了两万六千多的蜂点数,刷新了蜂鸣祭的社团得点纪录。
但身为社长的范谢米却没有出席领奖,由副社长代领。
我想猎捕我失败的事,肯定对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毕竟他是拚着被我灌药的折磨,也想让我成为被“酿蜜”的对象。
但我不单没能成为他的猎物,他自己还成为猎补不成的败因,这对自视甚高的谢米而言,不啻为极大的侮辱。
除了戏剧社,卫弗明所在的桌游社、江焰所在的新闻社分别夺得了第二、第三的宝座。
我事后才知道,卫弗明和江焰约定,说他能提供百分之百猎补到蝴蝶的情报,但条件是江焰无论事成与否,都必须将自己获得的点数分一半给自治会。
江焰冒了这么大险、跟我在顶楼周旋这许久,最终只入袋少少300点。我要是卫弗明,睡着都能笑出声来。
经过这次的分类游戏,我更确信了两件事。
其一是,守则的“制定人”,绝非如莫思所猜想的,是由“工蜂”随机轮序。能够操控蜂鸣祭点数、定出如此缜密又残忍守则的人,也绝不是学生恶作剧等级。
其二,守则的制定人,至少在这次的游戏里,是完全冲着我来的。
刚开始知道许弥勒是“蚁”的领袖时,我便感到不对劲了。
依照赖安特的说法,品种中的序号,是根据该人在同质性学生中综合表现而定。而许弥乐此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不该被评价为领袖。
让他成为领袖的唯一理由,就是守则制定人认为,这样设计比较有趣。
除此之外,“萤”的领袖卫弗明、“蝉”的领袖范谢米,都是明摆着跟我结下梁子的学生。
最后叶艾利的自白让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