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后说。
“例会上二M的卢燕西聊到守则的事,本来想就此打住,但张毕尹却说不用顾虑你,如果老师不是工蜂,毕尹这句话等于公然违反守则。”
我心中警铃大作,“可能是觉得即使让我听见、我也听不懂?”
“扮装舞会时,毕尹不是找了老师跳舞吗?”谢米又说:“他对外解释是一时兴起,但实际上,是因为老师也是工蜂,毕尹担心你找不到人配对才帮您一把,我说的没错吧?”
我没有答话,脑子里轮转着各种说词,但没有一句是能完全消除嫌疑的。
“老师既然是工蜂,应该也收到这个月的通知了吧?蜂鸣祭分类游戏,老师是什么品种?”
我尽力维持声线如常:“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工蜂?什么游戏?”
“我是蝉的协助者。”谢米忽说。
我再怎么冷静自持,听见这话的瞬间还是露了破绽。主要是我和谢米实在距离太近,几乎胸贴着背,我任何风吹草动,乃至于心跳声,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老师有在看匿名版,应该知道二M的江焰,正在悬赏蝴蝶的情报吧?”
我浑身冷汗直流,谢米这孩子抱住我的腰,把他远比一般青春期男孩柔软的身躯贴在我背上。
“戏剧社需要的经费很高,我需要拿到社团排名第一,我和江焰是同个品种,本来就决定如果发现蝴蝶,就要第一时间告诉他,这样对我最有利。”
他在我耳壳旁呢喃。
“但如果‘蝴蝶’是我熟识的人,那就另当别论。再怎么说,我都不忍心像胡老师这样的大美人,成为‘酿蜜’的对象啊!”
我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酿蜜’……究竟是什么?”
“哎呀,毕尹学弟没有跟老师说吗?也是,他应该是于心不忍吧?”
谢米在阳春面的马蹄声中沉声。
“酿蜜,是给平日辛勤工作工蜂们的奖励。”
“奖励……?”
“嗯,传说中成为‘酿蜜’对象的人,全体工蜂都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在不违反禁止规定的前题下,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任何。”
我的身体遽然冰凉。
我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潘朵拉紧压着的盒盖被人撬开,属于“蝶伊老师”的记忆蜂涌而出,几乎令我窒息。
我忙用手堵住了口,防止自己呕吐出来。
我知道谢米一直在观察我,我可以想像他在告知毕尹我衣柜里有罐子时、在扭曲章德马的求救消息时,肯定也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莎乐美,娇蛮公主、灾难的化身。而如今,他盯上了我的项上人头。
这时阳春面又颠了一下,我和谢米都向前倾,谢米下颚撞上我的背。我听他疼得咒骂了声,但好在他骑术精良,只略微扯了下缰绳,阳春面便安定下来。
“范西达对你们这些养子,做了什么吗,谢米?”我忽问。
谢米一愕,就在这瞬间,我忽然回过身来,两手抱住他的腰,硬是把他往地面方向拽。
谢米这回完全反应不过来,被我拽得往右一倒。
他连忙扯住缰绳,对着我大吼:“你疯了吗?现在是在移动中的马背——”他话声戛然而止,主要是马背上实在太颠,他险些咬伤舌头。
他用两手拉直缰绳,想运力把自己平衡回马背上。
但我不依不饶,再次侧身往他身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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