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一直在游戏中心玩到夜深,才在一堆狐群狗党簇拥下离开。
蝶伊老师抱着一大袋绒毛娃娃,踉跄着尾随蝉回到巴士站。
他正松了口气,想说漫长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
但蝉忽然回头望向他。
“接下来呢?去你家打炮?还是我家?”
第23章 乱丢垃圾者申诫乙次
我趁着元宵三连休,捧着一大束花,到镇立医院探望卧床中的叶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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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在万圣舞会过后不久的清晨转醒过来,终究是年轻人,恢复力惊人,过不了几周就能起身,也能跟担心她的艾奈说几句话。
蟹壳拍卖攒的钱付清艾利的医药费后,还有为数可观的盈余,足以让叶家在艾利毕业前过上一段高枕无忧的日子。
艾利的父亲也住在同间医院里,艾利自杀的事似乎对他冲击颇大,让这位大人意识到不能够就这样亲职放弃下去。
据章德马转述,本来生意失败后,艾爹一直灰心丧志,也不太愿意接受治疗,但现在天天都到复健科报到。
我想起艾利微笑着对我说的那句:“一切都会有好结果的。”有种既庆幸、却又胸口发酸的感觉。
镇立医院离海边很近,我把第二个标本罐拿到HoneyBeach,绑了浮标,任他随着海浪飘走。
看着绑着防撞棉的玻璃罐,消失在湛蓝大海那头,我禁不住松了口气,却也有种想哭的感觉。
“再见了,蚁。”我轻声。
年节将近,天气越来越寒冷,我时不时就钻空堂往大浴场报到。
康柏大浴场位于校舍栋与宿舍栋交界处一楼,据说是康柏大火后才改建的,设备新又宽敞,中央热池长达十二点多公尺,大到在里头游泳都无妨。
大浴池的墙是面巨大壁画,以油墨彩绘,再粘贴彩釉磁砖点缀,相当吸睛。
壁画内容也令人玩味,左首则是个花园,有只花纹斑斓的蝴蝶停在花心上采蜜,右首则是个蜂巢,有一大群黄蜂化成蜜色风暴倾巢而出。
这让我总有种感觉,仿佛那些黄蜂的目标不是花,而是那只孤单的蝴蝶。
我泡完午间澡,穿了两层套头毛衣、外加手套毛靴毛帽,把自己裹得像颗人型大福,走进中庭时,还是冷得簌簌发抖。
我在那里遇见德马和安特,两个人正在练习接球,手球双璧的球劲不容小觑,球的破风声让路过学生都心惊惊,方圆百里之内生物绝迹。
“不错,你准头有回来了。”安特对德马说。
“习惯视差之后就还好,但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这么精准地控球,蜂鸣祭之前得再多练习。”德马按着眼罩说。
我走到安特身后。德马看见我,露出不自在的神色,这孩子似乎还很在意艾利的事,最近上我的课,都一副欠了我五百万没还的表情。
“胡老师……”他低下头,因而漏接安特的球,忙转身去追。
赖安特瞄了远去的德马一眼,忽问:“所以蜂鸣祭,你怎么打算?”
我一愣,“蜂鸣祭?不是要砸水球吗?”
“不是,谁跟你说班级活动,是‘分类游戏’的事。”安特说。
“分类游戏?”
我一脸呆滞,赖安特也瞪大眼睛:“你不知道?毕没有跟你说吗?”
自从江焰那篇无的放矢的新闻后,安特这孩子就一直误以为我和毕尹正处于热恋状态,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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