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都二十年了,吴淮也找着人了,虽然和他设想的不太一样。
吴启望疲惫地闭着眼休息,脑海里突然闪过江岸的身影,他比自己还要决绝,从他搬过来到现在,从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之前他和陈鸣浩也问过,江岸只说喜欢过一个,不过对方不在了。
正想着,吴启望手机响了,是江岸同事小李,吴启望猜江岸又喝醉了。
“喂?”
“你好,你是江岸的朋友吴启望吧,我是江岸的同事小李,江岸他喝醉了,我们把他送上了出租车,麻烦你一会接一下。”
“哎,好,我这就下去,谢谢啊。”
江岸一直不说自己家里的事,他所在的公司需要职工提供紧急联系人,江岸就填的吴启望的号码。
吴启望下了楼站在小区门口等,没一会就看到出租车的车灯照过来。
车停了,他弯腰看到江岸已经醉倒在座位上了,赶忙付了车费把江岸拉了出来。
江岸比他高,压得吴启望直喘气,好不容易把江岸半背半拉到门口,吴启望出了一身汗,早知道叫吴淮下来帮忙了。
“启望……”
江岸靠着他叫他的名字,吴启望手伸到江岸兜里摸他钥匙,“怎么喝这么多,是不是又有老板劝酒了?”
江岸不回答,就低声叫吴启望的名字,把吴启望的耳朵叫得发烫。
“别叫了,我开门呢。”
吴启望找出大门钥匙对上锁眼,江岸的嘴也对上了他的脸。
喝多了,绝对是喝多了,吴启望扭头躲开江岸的亲吻,打开门把他扶了进去。
吴启望用脚关上大门,扶着江岸到了床上,发现他已经睁眼了。
要说吴启望、江岸和陈鸣浩三人醉酒后的状态,那是一人一个样,吴启望是吐完喝点茶就睡,陈鸣浩是傻笑,话多,一句话能重复十多遍,江岸最特别,醉的不厉害,就老实睡觉,醉的厉害了,他的少爷毛病就出来了。
“我渴了……”
江岸靠坐在床上盯着吴启望看,他赶紧去倒水。
水端来了,江岸又不喝了,说,“我饿了。”
吴启望把杯子放旁边,“想吃什么?现在大晚上的外面没饭卖了,我给你下点面条,冲碗蛋汤?”
江岸摇摇头,想躺进被窝。
“哎,衣服还没脱。”
吴启望又把江岸的衣服脱了,剩穿了内裤的江岸躺在被子里。
这事吴启望之前经常做,那时候江岸不胜酒力,又因为工作经常要陪老板喝酒,每次回来都是烂醉如泥,也都是吴启望接的他。
“启望……”
江岸睁着眼,又低声叫他,吴启望也不知道他要什么了,他听到江岸小声说了什么,没听清,他靠过去问,“你说什么?是不是胃里难受了?”
江岸皱着眉摇了摇头,突然伸手搂着吴启望的脖子,他毫无防备,一下隔着被子靠在江岸胸前。
江岸不提要求了,也不叫他的名字了,安静睡了过去。
感觉没动静了,吴启望从江岸松了的胳膊中抽出身,看着他的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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