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如果没其他人异议,我就宣布散会啰?”
委员们正要点头,观众席却有人举手了,正是在下我本人。
“可以稍等一下吗?”我扬高声音。
礼堂里的学生都朝我看过来,安特和莫思也不例外。安特狠狠瞪了我一眼,莫思则是有些迷惘。
“胡老师有什么事吗?”谢米礼貌地问我。
“我看过仲裁守则,上面说,教师虽然不能够参与仲裁或变更决定,但可以在仲裁结束后给予学生训勉,是这样没错吧?”
下头又是一片窃窃私语声,我听见有学生低语:“是那个裸男老师……”
“是没错,但仲裁已经被撤回了,委员们也同意不进行后面的进程,所以胡老师您……”
我从观众席上拾级走下,尽可能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我身上。
“只是想说几句话而已,说到底这件事,我也是受害人之一吧?现在莫思同学愿意把宋老师的照片撤除,当然是可喜可贺,但我的裸照可是还都放在上头,莫思同学不向我解释一下吗?”
莫思露出吞了只蟾蜍的表情,其他学生看还有好戏可瞧,纷纷又坐回椅子上。
我索性走上讲台,走到谢米所在的讲桌旁,直视着罗莫思。
“说吧!你是在哪里、在什么情况下,拍了我的裸照的?你讲清楚,我就考虑不追究你的责任。”
几个国中部的屁孩抱臂站在后头,兴致勃勃地起哄:“对啊!讲清楚啦!”、“要撤掉就连生物老师的一起撤啊!只留男的多伤眼啊!”
也有人偷偷起哄:“把宋老师的底片交出来就原谅你!”
安特一直在对莫思使眼色,莫思眼巴巴地看着我,好半晌才挤出一句。
“呃,要撤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在商店街的情趣旅馆的体育仓库房,偷拍我和宋金姑的吧?”
我打断他。
“你一个未成年人,是怎么进去那种地方的?难道是老板允许你进去的?那我可得请警察约谈一下老板了。”
安特终于插口了:“有必要在这时候问这些吗?这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容我提醒你一下,我可是被害人,和宋老师一样。”
我微笑道:“说到底这件事才真的与你无关吧?安特同学,被偷拍的人又不是你,宋老师应该也没拜托你替她做什么,是你自己擅自认为姊姊被人偷拍,就该弟弟出头的,难道不是吗?”
安特握紧拳头,我选在礼堂摊牌也是有原因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日后他父亲若想灌我水泥,警察调查起来也有凭有据。
“好了,莫思同学,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莫思看了安特一眼,又回头望向我,双手扭绞着,“我……”
“……你说不出来,对吗?”
我对谢米点了下头,他会意地让到一边,换我站到麦克风前。
“因为拍摄我裸照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宋老师也是一样,对吧,罗莫思?”
礼堂里不意外地又响起一阵骚动声,我发现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礼堂角落,他似乎不想让其他学生查觉到他的存在,靠柱子阴影遮脸。
是张毕尹,看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
“这就奇怪了,明明不是你干的事情,你却急着承认。”我继续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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