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贺兰香雪那老毒妇叫我们来这做什么?”
“也难为她如此费心!为了杀我们,费这许多功夫!”
“去她奶奶的,这娘们不管干什么,肯定没憋什么好屁。难道她要杀咱们,咱们就在这坐以待毙么?她要敢出来,我拼死也要咬上她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我不管了,让我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说话的人似乎扯下了白布,兰危此时发现官兵没有阻拦,也早已将白布扯落,看着面前场景,除了植物异常茂盛,地上有许多大坑外,倒也看不出什么古怪。
许老头的白布扎得很紧,他一着急反而半天没扯下来,兰危向他道:“我帮您解。”
许老头忙凑到他面前来,他此时一直用力深嗅,闻着面前腥气,又因为解不开白布,空自着急,忍不住问到:“你快看看,这四周是不是花草格外茂盛?地上有许多大坑?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水潭?”
兰危愈发诧异:“不错,老伯全说对了。”
许老头:“!!!!”
兰危:“老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正好白布落下,许老头大声喊道:“快跑!!!大家快跑!!”
说罢扭头就往来路跑去,大家不明所以,但见官兵都已经走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也跟着向外逃,不过锁链沉重,现场一片丁零当啷之声,速度却实在快不起来。
水潭中的咕噜声此时愈发明显,从泉眼中心冒着几个泡泡,渐渐到彀纹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渐渐整个水潭都是震动。
有人忍不住停下来观看,许老头大声道:“这是异兽“壁水貐”,出世便要吃人,贺兰香雪这是让大家来给异兽填肚子,快跑!!”
在场百十来人面色唰地惨白,他们大多不是凤安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多少听闻过“壁水貐”的凶名,这时知道利害,更加卖力逃跑。
但苦于锁链加身,跑也跑不快,而且没走几步,面前忽然齐刷刷射来一阵箭雨,走得快点的几人,一时间全中箭身亡。
其余人被堵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人性子暴躁,急得直骂贺兰香雪老娘。但是很快箭矢落下,直透胸膛。
兰危也听身侧有人怒道:“但盼老天开眼,解开枷锁,老子死也要与这毒妇决一死战!”
他低声道:“不难,我有钥匙,请先生帮我开锁。”
那人大吃一惊:“你哪来的?”
兰危靠近中年人:“林中有人监视,不要声张,来,这是钥匙。”
那人惊讶上前,伸手过去,果然在兰危手中摸到一枚钥匙,拿到钥匙之后,犹豫刹那,还是以身子遮挡,给兰危解开了锁。
兰危手臂终获自由,扭头想要给中年男人开锁,忽听中年男人低声道:“小友,我们既然被这么多人监视,是绝没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脱的,若是你一个人,趁他们不注意,还有可能离开,但解开枷锁的人一旦多起来,吸引注意之后,就谁也逃不了了……你先走吧!”
兰危一震,盯着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先生不走?” w?a?n?g?阯?f?a?b?u?y?e?ǐ???μ?ω?e?n?2???Ⅱ???.???o??
“哈哈哈哈哈。”中年男人大笑数声:“老子被那毒妇关了十几年,深仇大恨不得不报,苟且偷生逃走了也没滋味,明知道打不过,也偏和她打一架才痛快!小友是被连累进狱的,和她仇怨不深,快些走吧!”
兰危明了:“先生是想为魏大人报仇。”
中年男人神色动容,忍不住拍拍他肩膀:“你竟还记得。”
兰危:“蜉蝣撼树,螳臂当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为‘义’之一字,先生当真令人敬佩!”
中年男人道:“咱们这里的人,谁没有受过魏大人恩惠,我们留在这里是心甘情愿,小友还年轻,前途无量……”
“我也受过。”兰危道,“如你们所说,虞国百姓,无一没受过魏大人恩惠。我虽未见过他的面,但听你们描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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