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的对,我是该多锻炼。”
虾片吃得嘴巴有点咸了,拿起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后,沈妙把桌子上的瓜子往陆鑫面前推了推,“吃点瓜子吧,这瓜子炒得味道不错,吃完顺便也给我剥一点。”
陆鑫:“好。”
王冬梅:???
沈山生:???
看陆鑫这么听沈妙的话,像个小跟班一样照顾沈妙,俩人完全没往处对象的方向想,倒觉得是沈妙抓住了陆鑫什么把柄,才会让他这么听话。
“小鑫啊,妙妙在学校有没有欺负你?”王冬梅试探地问,“要是她怎么你了,你一定要跟阿姨说,阿姨绝对会帮你的。”
沈妙:???
我的妈,我是那种人嘛?!
陆鑫头摇得飞快,“没没没,阿姨你误会了,因为妙妙姐在学校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我也想对她好一点。”
说完,陆鑫就乖乖地把刚剥好的一小捧瓜子放在了桌子的一角。
新华国不允许有奴隶,可架不住有人非要当奴隶……
唉,那既然他这么想听沈妙的话,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吃着陆鑫给剥的瓜子仁,沈妙小声地向沈山生问道:“爸,我瞧着爷爷今天咋好像不高兴啊?是有啥事吗?”
沈山生下意识看了一眼陆鑫,表情有些尴尬,“前几天去看房子的时候正巧碰到恁陆爷爷了,说是他小孙子下个月满岁,请恁爷到时候去吃整桌,俩人又站那聊了聊天,结果回来后恁爷就不咋高兴了。”
沈山生说得简单,但实际上却隐瞒了很多的事。
比如见面时陆江海是怎么“故作不经意”地向他显摆自己的幸福生活,向他展示自己人生有多么美满,家里人有多么争气有出息。
听了那么多酸言酸语,沈万山能高兴得起来就怪了。
估计是今天看见了陆鑫,才又想起了那天陆江海嘚嘚瑟瑟的那些话。
“俺爷就是这样,性子要强得很。”剥着手里的瓜子,陆鑫悠悠地说,“哪怕日子过得没那么好,也不会让人瞧出一点差。”
陆鑫知道,背地里说长辈的坏话不好,但他心里对陆江海是有怨气的,所以忍不住地想要附和几句。
“恁家的日子过得确实不错,爱跟别人炫耀也不算啥。”王冬梅给他剥了个橘子,“你看恁爸,省中医院的副主任医师,说出去多有排场。”
陆鑫撇撇嘴:“听着是排场,但其实好几次都差点降职,是人家看在俺爷的面儿上才让他继续当个副主任。”
家里是个什么情况,陆鑫还不知道吗?
陆鑫他爸的医术平平,进中医院容易,但一直是个主治医生,等到快四十岁才升了副主任。
当了副主任医师后,他的医术没有提高,也带不好学生和实习生,算是空占个位置,好几次职称考核都差点没过,要不是当时陆江海也在医院,他早就降职了。
排场?呵,一点也不。
“你爷的成就也高啊,桃李满天下,那么多学生,各个都有本事。”沈山生接着说道。
吃着王冬梅给剥的橘子,陆鑫的语气依旧淡淡的:“这点倒是不错,俺爷收的学生不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吧?但我感觉他们这么厉害,应该跟俺爷的关系不大……”
陆江海收的学生确实不少,可那些学生也不止只有他这么一个老师。
陆江海基本就是带他们入个门,教一些比较浅显的本事,等到他们的层次提高后,便会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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